週週被反綁著,眼淚爬了一臉,滿臉的驚恐。
接著夙周發了一句話過來:
——把赫藍竹交給我。
葉子楣擰著眉,他上哪兒有赫藍竹,直接撥了夙周的號碼:
“你什麼意思?”
夙周的聲音很冷,他狠狠的看著葉子楣公司的方向,道:
“你把赫藍竹藏哪去了?還給我,不然我不知道會他做出什麼來。”
前幾天他的赫藍竹打電話,結果沒人接他以為人沒看到,但是這已經過去第三天了。
葉子楣那個性格,絕對容忍不了赫藍竹,想盡辦法都要將他找到,再加上最近葉子楣對付夙氏的手段,他想也沒想就下意識的覺得是葉子楣做的。
葉子楣沉默了一下,道:
“赫藍竹不見了你以為是我做的?”
“除了你還有誰?”夙周冷冷道。
葉子楣感覺夙周話裡的寒意從電話裡迸裂出來凍上了他的心臟,冷得他直哆嗦。
葉子楣心底的疼痛疼得他臉都白了,十年,這個人就覺得自己會是那種會隨隨便便陰人的性格麼?
他葉子楣真要幹什麼事情要收拾什麼人,光明正大,犯不著去偷偷的綁。
縱使心底再難過,語氣依然硬氣得不行,他咬了咬牙,笑了一聲:
“對啊,就是我,不只不還,我還得去找上十幾個漢子把他強姦了,你除了氣憤能把我怎麼著?”
夙周眼睛一瞬間就赤紅了,低吼道:
“你敢!!!你敢拿他怎麼樣了,我就殺了你!!!”
葉子楣的心底劇痛,他微微弓著腰,聽著夙周語氣裡的氣急敗壞,冷道:
“在你殺了我之前我先殺了那隻豬。”
說完“叮”的掛了電話,把手機猛的摔在桌子上,痛苦的抓了抓頭髮低吼了一聲。
片刻後,慢慢的平靜下來,苦笑了一下。
他葉子楣自認為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大壞蛋,他電影賺的錢大部分都捐給了貧困山區的兒童做慈善,甚至還不圖一絲名利。
就是脾氣不好,為什麼他最愛的男人打心眼就覺得自己是一個壞得無可救藥的人?
大約過了幾分鐘,手機響了一下,葉子楣深吸了一口氣,看到夙周發了一張圖片。
夙周拔了週週的左中指的指甲蓋。
血淋淋的手指刺痛了葉子楣的眼睛和心臟,瞪著圖片看了幾眼,紅著眼睛抓起外套衝了出去。
這是他和夙周的事情,跟週週無關。
快速撥打了號碼,低吼道:
“人在哪裡?”
夙周發來了地址,是在之前認識週週的夜總會里。
葉子楣的法拉利直接停在了夜總會門口,紅色自成一片,與它的主人一樣張揚跋扈。
他衝到夜總會里,一眼就看到了週週被綁在椅子上,血流了一小灘,人已經暈了過去。
夜總會因為白天並沒有客人,都是服務員和養的少爺小姐。
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攔著夙周,沒有人願意得罪這個人。
夙周就坐在週週對面,翹著二郎腿,手裡把玩著火機,一下一下的磕上玻璃桌,發出有節奏的清脆聲響。
嘴上叼著煙,微微眯著眼睛,擋著眼前的煙霧繚繞,臉上沒有什麼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