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偷渡,這兒是有金子麼值得我偷渡。”
管家無奈的笑了笑,道:
“少爺,下次喝醉了還是讓我來接你吧,太危險了。”
“嗯。”
喝了那麼多酒,又來來回回折騰了那麼久,葉子楣回到家後抱著馬桶吐了個天昏地暗。
吐到口腔裡滿是苦味,葉子楣才爬起來撲了一把冷水在臉上。
冰冷的水讓他清醒了片刻,看著鏡子裡憔悴蒼白的人笑了笑,這都是個什麼玩意,跟猴兒似的。
回到臥室往床上一癱,等著天花板發呆,想到夙周那張完美無缺的臉,和剛才樓梯間猛的入鼻的氣息都讓他感到無比的難受。
這才過了沒多久葉子楣就感覺過了一個世紀,明天都度日如年。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想著想著葉子楣眼皮一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他是被電話鈴吵醒的,他拿起來看了一眼,是備註為週週的陌生人。
這誰?
葉子楣擰著眉想了一會,才在脹痛腦袋裡搜尋出這個人,接下電話。
“是葉總嗎?”週週聲音有些緊張。
葉子楣嗯了一聲,聲音有些沙啞,他並不打算和任何人發展除了一夜情以外的的聯絡。
不想再陷入愛情這個漩渦裡。
週週聽出了葉子楣的冷漠,深知幹他們這一行規矩,可是他忍不住,葉子楣太吸引人。
他拽了拽衣角,捏緊了手裡拿著的錢包道:
“有空嗎?你的錢包落我這兒了。”
葉子楣坐了起來,拍了拍腦袋,正打算讓他送到公司去,可是眼神掃到桌子上的結婚請帖這才想起來他答應了他爹參加婚禮,一時半會也找不著半兒,就道:
“嗯,自己倒騰一下自己,最好穿正裝,等會我來接你。”
週週一驚喜出望外,他已經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了的,連忙道:
“好。”
下午五點,婚宴現場。
結婚的是加州市長的兒子和總美國總檢查長的兒子,背景了得,婚宴自然也是隆重。
直升機直降玫瑰花瓣雨,熱氣球請明星唱歌。
所有一切都是高調舉行。
葉子楣淡淡的拍了拍頭上的玫瑰花雨,嘴角有些抽抽,終於找到一個比他還要高調的人了。
週週哪裡見過這種局面,他接觸的雖然都是達官貴族,但那都是在娛樂場所,此時卻在這種正式場合下,很是緊張,手指都在微微顫抖。
葉子楣看出了他的緊張,拍了拍他的手以做安撫。
“葉總,什麼時候能回去啊?”
“再等等吧。”葉子楣道。
眉頭有些鎖著,葉子楣在心裡嘆了一口氣,這種男孩果然還是適合玩玩。
真正吸引他的是像那種跟他不相上下平分秋色的男人,而不是這種唯唯諾諾膽小怕事的人。
但是人始終是帶來的,把人帶到安靜些的地方,問道:
“好些了嗎?”
週週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