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你幫我了。”席一鳴抬起頭,眼睛裡除了佔有慾和霸道之外更多的是愛。
“不……”
“乖,聽話,”席一鳴輕輕的扣了扣律寧的嘴唇,笑著道,“等會給你。”
……
不知道過了多久,律寧臉上已經分不清到底是汗水還是眼淚了,只能咬著牙承受著。
如果開始前幾次是歡愉舒爽,那現在的第五六次就是疼到想要跳樓。
直到天矇矇亮,律寧這才腰痠屁股疼喉嚨腫的沉沉睡了過去。
席一鳴抱著人進了浴室給他洗澡,然後又抱著出來。
整個過程異常溫柔,彷彿剛才大動干戈帶著律寧征戰遍整個房間的人不是他一般。
收拾完後,兩個人相擁著睡去。
結果八點過就被脆亮的哭聲給吵醒了,那哭聲簡直要掀了屋頂。
律寧嚇了一激靈,坐了起來,揉著眉頭下床。
席一鳴也黑著臉重新撈回律寧:
“再睡會。”
邊說邊給律寧按摩腰。
律寧十舒服的眯起眼睛,道:
“彆扭,我去看看。”
席一鳴嘆了一口氣,道:
“你繼續睡,我去看看。”
律寧還是堅決的搖頭,下了床就走。
席一鳴看著律寧,認命的下床。
結果啥事也沒有,就是哭一下告訴大家他醒了。
夫夫二人無奈了,抱著他玩了一會就又重新回到房間睡覺。
沒辦法,是真的很困。
……
接下去的幾天裡,明陽可能是出來了不適應,頭一天還好,之後就一直哭,白天睡覺夜裡哭,順順利利地把自己給哭發燒了。
席一鳴和律寧哪兒也去不了,假期全拿來陪明陽了。
律寧坐在明陽的小床邊上,看著明陽擰著小眉毛,頭上被家庭醫生扎著輸液管,心疼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明明相處這才幾天時間。
幕舞蝶聽說明陽發燒了,連夜排程私人飛機趕到了雲南。
看到明陽的模樣心疼得哇哇叫,跟在身後照顧了一晚上。
好不容易燒才退了下去,幕舞蝶看著搖籃裡的明陽,突然道:
“這孩子是寧寧收養的?”
律寧正打著哈切,點點頭:
“嗯。”
幕舞蝶突然眉毛一橫,對席一鳴說:
“一鳴,你是不是又幹了什麼?”
席一鳴正要攬著律寧回屋睡覺呢,突然被點名,嚇了一跳,回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