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還是出了事情,在安老頭子生日宴後的第二週,律寧最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律氏被紀委以賄賂告上了法庭,澤山那塊地皮是經過了國土局頒佈了建築規劃許可證的,可現在卻被爆出地質不符合建築條件,屬於違法建築。
而為什麼會有建築許可證,除了動用關係,砸錢,別無二路。
賄賂事小,可以壓,但是明知道地質不符合還硬要建築,那性質就不一樣了,相當於謀害。
剛好,分屍案又被拋了出來,鬧得社會人心惶惶,都覺得律氏弄了那塊地皮是為了隱藏這件事情,腦洞大開巧妙的把律氏和分屍案聯合到了一起。
一時間,律氏的整個處境跌落谷底,整個股點直線下滑,律氏名下的產業接二連三的被查封。
而安氏地產卻安然無恙,果然如安恆說的一樣,澤山那塊地皮的擁有者不是安恆的,而是一個叫封歆楠的男人手裡,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麼辦法把封歆楠弄了出來,把一個無名小卒丟了進去頂罪就完事了。
幾件事情打得律寧措手不及,他根本還不及做全套的準備,他翻資料看到封歆楠那三個字的時候頓了頓,總覺得很熟悉。
……
這一年多里,律氏接二連三的出意外,頻繁到就連外人都覺得律寧是流年失利,犯了太歲。
“律總說笑了,我就是一個小小的法院院長,幫不了什麼的,我們都知道律總的人品,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只要律總拿出證據出來,我們立馬二話不說,發宣告澄清!”
律寧笑容有些僵硬的看著酒桌上的的這些高階官員,最後眼神落在了紀委辦的主任上,道:
“那晚輩在這裡就多謝各位願意給律氏多一些時間去查清了。”
一句飯局,律寧被灌了不少酒,但是要談的卻沒什麼進展,冷清的眼睛裡有些暗沉,因為律氏這件事情,牽連了不少官員,這裡面不缺安氏那邊的人,也不缺無辜的人。
酒局散了以後,律寧主動提出了送紀委辦的主任,在這裡大家都心照不宣,他們不幫,就看律寧怎麼折騰了,萬一真折騰出什麼來,律氏又迴歸頂峰,他們不願意去得罪這個人。
“龔主任,剛好順路,我送你一段吧。”律寧笑著對那有些發福的男人道。
龔主任眼睛一瞪,他大舅子是國土局局長,因為律氏這件事情被擱職,此刻沒好氣道:
“哪裡敢,律總是什麼人物,送我太委屈了。”
“龔主任說的什麼話,龔主任可是整個官場的眼睛,能送您那是我的榮幸,”說完律寧苦笑了一聲,“再說了,我現在被人陷害,讓您的大舅擱職我可是滿心的愧疚啊。”
龔主任抬起頭看了一眼律寧,律寧眼睛有些醉意,說話卻依舊字正腔圓,讓人的思緒就這麼跟著他走了。
“陷害?律總這是什麼意思?”
“害,明知道那塊地皮不符基建標準,我還去動土,這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龔主任聽到這裡,愣了愣,上了律寧的車。
“那你怎麼不解釋?”
“沒有證據,他們不會聽的,”律寧見人上了車,聲調正了正道,開門見山道,“我希望和龔主任聯手,您撈你大舅子,我撈律氏。”
官場脈絡複雜,如果多一層關係後臺就硬一些,如果能撈他大舅子,龔主任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我怎麼做?”
“我希望您能幫我盯緊勘察院的那幾個跟安氏有密切來往的那幾個人。”律寧微微眯眼道。
聽到安氏,龔主任果不其然的皺起了眉頭,安氏後臺太大,聽說安老二的大兒子還是有名的傭兵團團長,要是一個不高興,把他殺了就完蛋了。
律寧看出了聽到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