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寧只是覺得這扒哥反諷技能很高,標題用問號,文章上的內容卻是直接打了陳述句,戴星舒被扒哥爆出來也算他運氣不好,他心情好的笑了笑,無論怎麼樣,這都給律寧行了方便,省得他再花心思去做動作。
律寧食指輕點桌子,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心中有了計量,接下來他倒想看看戴星舒要怎麼辯解。
可熱搜一直到了晚上八點熱度也只增不減,而戴星舒工作室那邊毫無動靜,也不知道是做了反應效果不大好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而他要做的就是等dsk跟戴星舒解約,讓管應山川頂上。
網上一片水深火熱,戴星舒這裡也不相上下,他才因為郵寄了假請帖給律寧而感到沾沾自喜,可轉眼間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幾個小時之間他嘴唇上就已經起了幾個潰瘍,他想不通明明已經把以前知道他事情的人處理了,為什麼還是被扒了出來。
這幾個小時裡他砸錢進去下熱搜根本沒有用,這個熱度就像有人在刻意操控一般,只要他砸錢,對方就會讓熱度翻倍的漲,就像在打壓他一般,嚇得他不敢動作,只能任由他發展。
戴星舒已經沒有心思發火了,他額頭上冒了一層薄汗,努力梳理著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可想來想去都沒有,他自認為八面玲瓏,娛樂圈裡得罪的人極少。
只有……律寧和葉子楣。
葉子楣就是單純的看他眼裡有刺,那就只有……
律寧!
戴星舒咬了咬牙,眼睛裡怨恨一閃而過,看來他高估了律寧的高傲,他也不過那樣,會耍小動作。
戴星舒站了起來,焦急的走來走去,現在有能力幫他的除了席一鳴之外就只有鄒平成了。
鄒平成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動的,而席一鳴從一個月前在墓園裡那一出後就沒有聯絡了,他一開始以為席一鳴再怎麼也會來找他,結果他等來等去都沒有等到。
以至於他現在根本無法判斷是在冷戰,還是已經演變成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他正憤恨不已,角助理就一臉蒼白的進來,生怕惹戴星舒不高興而捱打,小心翼翼道:
“舒哥……dsk品牌方的信件。”
戴星舒咯噔一下,搶過電腦,對方讓他務必在今天解決好事情,不然只能換人。
“啪嗒”
戴星舒猛的把電腦砸在地上,眼睛赤紅,怎麼能換人!他現在這個情況只能靠dsk再爬起來,dsk的代言絕對不能丟了。
他顫抖著手掏出手機,正要按下席一鳴的電話,他的電話就進來了。
戴星舒一喜,趕緊收拾好情緒,生怕等會太憤怒暴露了自己。
席一鳴擰著眉滑著滑鼠,冷聲道:
“怎麼回事?”
戴星舒壓了壓嗓音,聲音瞬間就染了哭腔:
“一鳴哥,你終於給我電話了,我還以為……你不理我了……”
惹人憐愛的聲腔,要是在平時席一鳴可能會感到些許捨不得,可現在一想到網上那些東西就覺得有些彆扭。
就像你養的一隻乖巧可愛的狗突然有一天你放心它吃了屎還咬人一樣膈應人。
還沒等席一鳴說話,戴星舒又道:
“一鳴哥,你是不是在生我打了寧哥?我知道我不該可是我真的很生氣,你不是已經答應和我在一起的嗎?為什麼……寧哥一讓你跟他走你就能拋下我一個人面對訂婚典禮……”
戴星舒句話不沾今天的事情,他知道席一鳴的性格,要想讓他幫忙就先得讓他愧疚,果不其然,接下來席一鳴的態度軟和了些。
“那件事是我不對,”席一鳴揉了揉眉,“我問你網上那些言論怎麼回事?”
戴星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