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身體,心臟傳來的那份痛苦就好像喉嚨被人掐住了一般,一口氣吸不進來呼不出去,讓他難受得想死掉。
戴星舒上了車後掏出紅色的戒指絨盒把手上的戒指摘下來放了進去。
他喘著粗氣,狀態與律寧如出一轍,他低聲笑了笑,騙人也好怎麼也罷,只要律寧痛苦了他就高興。
那天過後,席一鳴就拒絕他進律寧家,席一鳴自己也搬了出來,戴星舒以為他們會一起住,畢竟他都答應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