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寧皺了皺眉,不動聲色的抽開自己的胳膊,看也沒看他一眼:
“嗯。”
葉子楣正要諷刺幾句就被夙周拉住,不耐煩的回頭,看到夙周搖了搖頭,才想到今天開機,不好弄得太難看。
“日,破壞心情,我們繼續!”葉子楣高聲道。
葉子楣這個挑事的離開了,周圍的人也就散開了。
席一鳴冷笑了一聲,把戴星舒扯了過來護在身後:“你什麼時候又勾搭上了葉子楣了?”
律寧看了一眼他們兩個交纏著的手,只覺得深深的無力感:
“葉子楣是下面的。”
“那又怎麼樣?”席一鳴勾起嘴角,不知道想到什麼眼底閃過一絲不堪和憤恨,“你前面不也是照樣用的歡得很嗎?!”
律寧猛的抬起頭,眼睛發紅,他這話什麼意思?自己從始至終就他一個人,身心都是。
他明明知道的!
“一鳴哥,”戴星舒一看勢頭不對,焦急的推著席一鳴往旁邊走,撒嬌道,“我餓了,可以幫我拿一塊蛋糕嗎?”
席一鳴不耐煩的甩開手,戴星舒嚇了一跳又說:
“好不好嘛?”
席一鳴看了他一眼,又回頭看了一眼呆愣的律寧一眼冷哼一聲。
看著走遠的席一鳴,戴星舒鬆了口氣,環著手站到律寧身邊,看著席一鳴給他拿蛋糕:
“你說你一個集團的總裁,能不能豁達一點兒,一鳴哥都不喜歡你了,你還死死纏著,你怎麼就那麼賤呢?”
說完嗤笑一聲:“難道說……你還奢望著他還會回心轉意?”
律寧像被踩著尾巴的貓一樣打了個激靈,連忙收拾好自己茫然的情緒,冷冷的看了一眼戴星舒:
“你沒資格對我說教。”
說完轉身離開,融入了賓客裡。
看到律寧高高在上的態度和對自己毫不掩飾的唾棄,戴星舒冷笑了一聲。
走著瞧,我看你能神氣到什麼時候。
再回到市區的時候,律寧發現席一鳴的車一路跟著他,看樣子是要跟他回家。
驚了一下,之前他答應做戴星舒經紀人的條件在之後的一個多星期裡席一鳴並沒有履行,這下又賣的什麼藥,律寧有些摸不著頭腦。
下車的時候餘光看到席一鳴的車也進來了,腦袋實在是疼得厲害,看了一眼就提著包上了樓。
“你是青光眼還是怎麼的故意裝作看不見我?”席一鳴把外套一丟蓋到律寧頭上。
律寧眼前一黑,把蓋住他的衣服扒拉下來:“看到了。”
席一鳴冷哼一聲,巡邏似的上樓下樓逛了一圈,沒發現有陌生或突然多了的東西,滿意道:
“你今天睡客房。”
律寧接水的動作一僵,看著席一鳴一會不做聲辯,然後上樓進了客房。
客房裡有一股久不住人才有的一股淡淡的灰塵味,律寧擰著眉,以前兩個人覺得有外人不自在沒請阿姨,現在看來是得請一個了。
律寧實在是累,強忍著睏意洗了澡才上床。
坐在客廳裡被冷落了的席一鳴一臉懵,不是他求著自己回家的?現在他回來了居然還給他甩臉子,越想越來氣,氣勢洶洶的上了樓,想要整治一下律寧。
一推開客房就聞到一股淡淡的灰塵味,皺了皺眉,房間裡只開了一盞昏黃壁燈。
律寧躺在被子裡,他睡了他幾年,一眼就看出來律寧瘦了不少。
到喉嚨的咆哮往下壓了壓,有火不能發席一鳴氣瘋了。
躊躇半天走過去從被子裡把律寧刨了出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