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一鳴勾著唇角:
“現在他們只覺得愧對我,因為你這麼個好兒子。”
律寧瞳孔劇烈收縮了一下,他爸媽那麼相信席一鳴根本對他說的話沒有絲毫懷疑。
“把你的人撤了。”律寧低聲說。
席一鳴挑眉道:
“我問你想通了嗎?”
律寧難堪的抽開睡衣帶子,眼神始終沒落在席一鳴身上:
“來吧。”
“你還真以為自己那副僵硬得像木樁一樣的身體有多吸引人了,”席一鳴嗤笑,笑得嘲諷,“我太累了,開車載我去小舒的片場。”
律寧頓了頓,一聲不吭的回了臥室換了一套衣服出來。
上了車後席一鳴就開始和戴星舒打電話,溫柔的語調和與律寧一起的陰狠形成了很大的差距。
律寧自動封閉耳朵,不自覺的握緊了方向盤,不是因為席一鳴而是因為路上的減速帶。
他的那個位置本來就帶著傷,這會顛簸了一段路,疼得他冷汗冒了一額頭,股間開始黏膩,大概傷口又裂開了。
席一鳴掛了電話,看了一眼律寧慘白的臉色:
“靠邊停車。”
律寧不明所以,靠邊換了席一鳴開車。
他爬進後座,側躺在椅子上,內褲溼潤一片極不舒服。
兩人到片場時正趕著他們夜戲,律寧遠遠看到戴星舒穿著一件揹帶褲帶著一頂鴨舌帽凍得鼻頭通紅,乖巧的在旁邊等著他的戲份。
他盯著戴星舒彷彿吹彈可破的面板看了幾秒,從後備箱拿出乾淨的褲子去洗手間換了出來。
再出來的時候看到席一鳴把戴星舒抱進懷裡,嘴角掛著溫暖的笑容,一勺一勺毫不避嫌的喂著他。
在場的所有人誰不知道律寧和席一鳴的關係,紛紛向他投去同情看戲不屑的眼神。
律寧微微垂頭,避開他們走到角落裡。
葉子楣看到律寧一個成熟穩重的男人都被他們的眼神看怕了,眉頭一橫:
“手上沒事幹了是嗎!”
踱步到律寧身邊,遠看沒注意,進看到律寧眼底的青黑和蒼白的臉色,大吃一驚:
“席一鳴家暴你啊?”
律寧愣了愣:“沒。”跟家暴也差不多了。
“那是怎麼回事?”葉子楣不爽的問,之前夙周就提醒他讓他別多管閒事,但是他一看到律寧就剋制不住憤怒與心疼,“你不管管?”
聽到這裡律寧終於露出了一絲苦笑:“我們離婚了。”
葉子楣震驚了,過了一會抹了一把臉:“OK,開始拍戴星舒和夙周的對手戲!”
說完看著律寧認真的說:
“哪天找機會一起吃個飯吧。”
律寧滿腹心事根本沒怎麼注意到葉子楣說了什麼。
葉子楣看著鏡頭裡戴星舒的表現,不滿的皺起眉頭,戴星舒雖然說是模特出身,但是演技還行,這一場簡單的被夙周按進水裡這麼簡單的戲卻錯落百出。
“戴星舒你今天怎麼回事?再來!”葉子楣喊道。
戴星舒抬起被水凍紅的臉,不停的給葉子楣鞠躬道歉。
葉子楣鬱悶,奇怪他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
連著幾條戴星舒還是沒達到狀態,葉子楣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