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年席氏也在日益擴大,自認為算得上頂尖,可在律寧面前他卻沒有半點自信,他愛律寧,可律寧卻不溫不火,他能感受到律寧的愛意,但是少之又少,少到他隨時都在擔心律寧會離開他。
“你就這麼喜歡她?”席一鳴咬牙切齒道。
律寧搖頭:“不喜歡,但是你不能動她。”說完從席一鳴手中把女孩子弄了下來。
席一鳴本來就已經夠氣急敗壞的了,律寧的話和行為又頻頻的在火上澆油,暴跳如雷的吼道:
“我他媽就不信了,我就不信我堂堂席氏總裁辦一個女人還不容易!”
說完拎起驚恐不已的女孩子往外走,律寧不讓他動,他非要動,似乎急切的想要確認他在律寧心中的地位。
律寧感到有些挫敗,他微微垂眸,低聲道:
“一鳴,我真的很累,你能不能總不那麼意氣用事和成熟一點讓我省點心?”
席一鳴猛的一震,全身上下的戾氣都消退被不知所措給取代,深邃的眼睛此時滿是不可置信,本來就不安的心更加害怕。
累?是累什麼?累了和他在一起嗎?
按照套路,再下去就是離婚了。
深邃的眼睛暗了下去,裡面泛著不正常的神態,血管裡彷彿有一萬隻螞蟻在爬動,暴躁的情緒有些不可收拾。
他看著律寧既然有想要把他關起來的想法,而且這種想法像春筍破土一般漲勢兇猛,席一鳴壓抑得眼睛發紅。
剋制住。
一定要剋制住,不能傷害律寧。
席一鳴一個進一米九的大男人居然顫抖了起來,他鬆開那女孩,狼狽似的落荒而逃。
律寧在席一鳴走後脫力的坐到椅子上,緩過心臟傳來的密密麻麻的疼痛。
過了一會他才睜開眼睛,看著那個女人,然後眼神落到她的腹部,眼神除了痛苦還有一絲柔和道:
“走吧,照顧好自己和……孩子,畢竟是席家未來的太子爺。”
那女孩猶豫了一會道:
“律總……這個孩子為什麼不能讓席總知道是他的?”
律寧苦笑了一下,這個女孩剛大學畢業,並不是席一鳴之前見的那個,而是他生日和結婚紀念日時出去喝酒不小心睡的。
律寧太瞭解席一鳴,要是知道自己喝醉做了這些事情,先不說心態會崩,孩子肯定也保不住。
說來可笑,幕舞蝶就像有先知能力一般,總是第一時間把證據送到他跟前。
她說:
“你不要去問一鳴,這個孩子是他欠我們的,他那天喝醉酒了,什麼都不知道,再怎麼說孩子都是無辜的,到時候生下來你就說是試管。”
“你就當是幫他了,席氏是家族企業,沒有孩子你也知道對一鳴的威脅有多大,他壓力很大。”
律寧要怎麼拒絕,他沒有退路可走。
他現在每一分鐘都是在熬,一看到席一鳴他就會想到席一鳴和別人在床上被翻紅浪。
女人被律寧派的人送離之後半路下了車說是去買東西讓他們自己走。
一下車走了沒多遠就上了一輛不起眼的商務車。
幕舞蝶穿著得體赫然是名門作風,可行為卻違背了外表,她緩緩看了一眼蘇顏道:
“鬧翻了?”
蘇顏想了想:
“吵了一架,少爺很傷心。”
幕舞蝶眉梢微抬,有些得意之餘又有些驚訝律寧居然能為了席一鳴獨自抗下那麼多事情,愛到知道對方肉體出軌了悲傷欲絕,可卻在得知對一鳴有利後妥協了。
如果他們散了,都只能說太為對方著想,什麼都憋著。
他們忘記了,夫妻之間最應該的就是坦誠相見,既然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