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一鳴抱了個空,心裡空蕩蕩的一片,準備晚飯時的那種心情一點一點的消失不見。
他看著桌子上的飯菜,把它們一一收進冰箱裡,看著桌子上的蛋糕閉了閉眼,丟進了垃圾桶裡,然後拿著車鑰匙出了門。
酒店裡。
“夫人真的要這麼做嗎?”一個小姑娘看著爛醉如泥的席一鳴,道。
幕舞蝶點頭,看著兒子後頸上出現了幾個紅痕,眯起了眼睛,他倒要看看律寧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她絕對不會讓兒子毀在一個男人手裡。
而遠在法國的律寧,冷眼看著子公司的負責人身下散發出來的渾濁氣息和液體不為所動,然後道:
“砍了他十根手指。”
律寧冷若冰霜語氣平淡到像是討論今晚吃什麼一般,隨意得讓人覺得遍膽生寒,可那眼神卻像一隻豹子看著闖進了自己領地的敵人,冷酷惡狠。
在場的人都被嚇出了一身冷汗,果然只花五年時間就將律氏擴大了無數倍的男人心狠程度不是常人比擬的。
解決完了這邊,律寧沒忘記席一鳴的生日,他抿了抿唇,撥席一鳴的號碼卻是關機。
他眼神微愣,席一鳴從來不會隨便把私人號碼給關機,看來這次是真惱了。
他嘆了口氣,律氏這幾年鋪張太快,根基不穩運轉資金也不多,子公司的負責人卻早在半年前開始挖錢,要是再發現得晚一些,那麼律氏整條資金鍊斷開,那後果不堪設想。
回到北京已經是下午五點,他站在門口深吸一口氣,想到席一鳴滿眼期待的模樣,他心裡泛起一陣愧疚。
開門進去後,以為會看到席一鳴委屈巴巴的躺在沙發上等他,可卻感覺屋裡一片清冷,彷彿沒有人。
眼神掃到了垃圾桶裡的蛋糕,律寧咯噔一下,眼前彷彿湧現席一鳴滿臉失望的把它丟了進去,心臟一陣痠疼,彷彿席一鳴丟的不只是一個蛋糕,還有他那顆滿是期待的一顆心。
當看到冰箱裡滿當當的一箱飯菜他更是心疼得厲害,深吸一口氣,打了個電話:
“不凡哥,幫我看看一鳴在不在你的場子裡。”
李不凡聽到律寧清冷的聲音微微挑眉,挪移道:
“怎麼?狗子出軌了?”
“沒。”律寧擰眉。
“行。”
過了十分鐘,得知席一鳴在魅色。
那個地方……
律寧努力忽視心底的痠痛,驅車找了過去。
在魅色找了一圈,終於在角落裡找到了正給自己灌酒的席一鳴。
跟前站了人,席一鳴頭也沒抬大著舌頭道:
“不約,有物件。”
“一鳴。”
席一鳴聽到律寧的聲音猛的一頓下意思的有些心虛,渙散的眼神一瞬聚焦,過了半天才忍住不抱住他的衝動,嗤笑了一聲,聲音有些冷:
“你來做什麼?我生日過了結婚紀念日也過了。”席一鳴真的有些難過,或許自己在他心裡真的什麼也算不上。
看著這樣故意故作冷漠的席一鳴律寧只覺得心臟抽搐似的疼,他深吸一口氣,過去把他扶了起來軟聲道:
“我錯了啊。”
席一鳴拉開他的手,自己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瞪著律寧看了一會,才發現自己再氣再難過卻不捨得對他怎麼樣,心理有些挫敗才低聲道:
“你錯個屁,你是老大你沒錯。”
說完推開律寧自己一個人低著頭踉踉蹌蹌的往前走。
今天席一鳴在酒店醒來,急匆匆的回家,卻發現律寧還是沒回來,手機也不通,他憋屈得很又跑了過來。
律寧過去扶著他,席一鳴的身高比律寧高上許多,體型也健碩扶起來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