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替我鬆綁,別給律寧說就好了……”
女人一喜,給席一鳴鬆了綁,席一鳴腦袋又往牆上磕了一下,然後藉著清醒勁兒把女人給反綁了。
然後撕下女人薄薄的吊帶塞進她都嘴裡,看著不可置信的女人,席一鳴氣喘吁吁嘴角勾了勾:
“你他媽……長得、歪瓜裂棗的……我又沒瞎!”
說完開啟陽臺的門,踉踉蹌蹌的衝了過去,低頭看了就兩層,下面是一出草壇咬了咬牙跳了下去。
“啊!”腿部傳來的疼痛讓席一鳴控制不住低吼了一聲,屋裡貌似察覺到了什麼騷動了起來,席一鳴趕緊收住聲音,喘著氣一瘸一拐的避開了席宅的監控,來到了後院的一個地下暗室裡。
這個暗室是當初席一鳴發現自己有輕微躁鬱症時建下的,那時候他才坐上席氏掌權人的位置,這個病不敢大肆宣揚,就連心理醫生都不敢去看,生怕被人抓住了把柄。
躁鬱症的併發症太過廣泛,他怕自己洩露或是不能滿足自己自虐或者自殺的慾望就在地下室裡放了各種刑具。
上至刀具下至鞭子。
每次發病,他都會來這裡一個人度過一個又一個夜晚。
進了暗室,席一鳴全身的力氣都被抽了去,頹然地倒在暗室有些潮溼的地板上,手拉開褲子伸了進去。
伴隨著快感痛苦難堪也逐漸湧上了心頭,他閉上眼睛,那東西被弄得生疼,卻好像在跟他犟勁兒似的就是不肯出來,憋得席一鳴的臉色發紫。
突然想到了什麼,從內包裡翻出照片把江鄴撕掉只剩下律寧,他看著律寧清冷的側臉,神色柔了下去,手上的動作加快。
“啊”沙啞綿長的低吼一聲終於還是出來了。
可就算出來了,身體裡熾熱還是沒有消散,反而越演越烈,漸漸的撫弄已經不能緩解了。
席一鳴只能一下一下的往牆上撞去,用痛感掩蓋了熾熱,他心中一喜更加用力的撞去。
逐漸的他不再滿足,眼神瞟向牆上掛著的刀具。
他下手極狠,彷彿不是劃在自己身上而且劃在一塊不想幹的肉上。
陰暗潮溼的地下室裡,一盞昏黃的燈並不亮,可還是能看到席一鳴身上的血流到了地上,匍匐了一大片,入鼻的不是潮溼的味道還有鐵鏽一般的血腥味。
席一鳴靠在牆角,微卷的頭髮遮住了因為撞牆自虐而破了幾口的額頭,藉著燈光只能隱約看見席一鳴深邃的眼睛滿目溫柔的盯著一處。
他伸了伸手,想要去拿那一張被撕破了的照片。
“律寧不愛你,你這樣做是在打擾他。”
席一鳴眼眸中的光黯淡了下去:
“我只是看看他……”
“他的公司發生什麼事從來不會尋求你的幫助。”
“他為了躲你寧願睡在酒店睡在辦公室都不願意看見你。”
“認命吧,席一鳴他不愛你,他現在和別人在法國你儂我儂,你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再難過他也不知道,你看你到死他都不願意看你一眼。”
腦海裡一遍一遍響起的聲音徹底讓席一鳴的眼睛失去了光,他氣息微弱,手掌上滿是鮮血捶了一下腦袋:
“閉嘴……他愛我……”
話是這麼說,渙散的眼神卻從照片上移開,過了幾秒後還是忍不住把眼神放到了照片上,只是眼神裡面的不甘心逐漸被溫柔掩蓋。
席一鳴的眼神逐漸暗了下去,看著律寧的眉眼嘴巴張了張,嗓子帶著委屈低聲說了一句,然後徹底沒了聲響,連帶著那心跳也伴著那句話的落音停止了跳動。
……
律寧坐在陽臺上,腳下一地的菸頭,他看著逐漸升起來的旭日,眼睛感到十分酸澀,心口撕裂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