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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是很滿意。”
謝欽辭拍拍他的臉:“那你好好想,正好冷靜冷靜。”
“我冷靜不下來,”全身的血都是滾燙的,傅明霽抱住謝欽辭,湊近他耳邊,啞聲道,“反正坨坨還沒醒,我們先做正事。”
所謂正事,就是翻來覆去用紫氣把謝欽辭澆灌了一宿。
最後,是謝欽辭黑著臉把人踢下床的。
謝默,默默。
忽視掉謝欽辭所說的,將字拆開的意思,這個名字還是很好聽的。
“如何?”見傅明霽沉默,謝欽辭問。
“也不是不行,問問坨坨自己的意思。”
謝欽辭不置可否。
傅明霽叫來黑坨坨,將這個名字念給它聽:“謝默,你喜歡嗎?”
黑坨坨晃了晃身體,睜大眼睛看著兩人:“麻?”
傅明霽好笑摸了摸它的腦袋:“我突然覺得這個名字挺好,有時候沉默是金,比如不要亂叫‘麻麻’。”
黑坨坨的名字就這麼定了下來。
謝欽辭將謝默這個大名發給趙峰。
趙峰問了謝欽辭同樣的問題:“謝大師,怎麼選了這個名字,是有什麼特殊含義嗎?”
謝欽辭正要回答,被傅明霽眼疾手快制止,這個字的真正來意,還是不要讓外人知道的為好。
黑坨坨也是要面子的。
最後是傅明霽解釋了一通好的寓意,趙峰沒有懷疑,他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個名字該拆開看的。
宴會結束,客人陸續離開,傅老爺子和明家人逐一送走客人。
他們沒有離開,而是一早就決定,會在這裡留到十二點。
十二點過,若傅明霽沒事,才能真正說明,他的這一劫,徹底過了。
傅老爺子和明家人面上沒什麼表示,只有他們自己知道,這一天,開心之餘,是化不開的擔憂。
不是懷疑謝欽辭的能力,而是傅明霽活不過三十的箴言如詛咒一般,深深刻進他們的血肉,驟然被告知已經解決,不等到最後一刻,他們都無法放下心來。
十一點四十。
知道那道箴言的人聚在一起,等待最後二十分鐘的到來。
傅明霽和謝欽辭不在。
傅老爺子和明老爺子商量後,沒將這件事告訴他們,傅明霽因為和謝欽辭的婚事正高興,他們不想攪了他的好心情。
十一點五十。
“還有最後十分鐘。”傅老爺子看著頭頂的掛鐘,沉聲開口。
最後十分鐘,每一秒都是煎熬,偶爾有人說幾句話,很快又沉默下來。
彷彿在等待某種宣判。
等待的過程總是無比漫長的,傅老爺子和明家幾人,可以說,從沒過過這麼煎熬的一段時間。
秒針一點點滑動,無人再說話,所有人都盯著掛鐘,看秒針一點點走向最後刻度。
十二點。
沒有任何事發生。
傅老爺子拿出手機:“現在要確定嗎?”
十二點已過,只要確定這個時間,傅明霽好好的,他們才能徹底放心。
明老爺子點頭。
電話響了。
謝欽辭伸手推了推傅明霽:“有電話。”
“別管。”傅明霽握住他的手,動作不停。
想到什麼,謝欽辭掙了掙:“是你的電話在響。”
傅明霽滿腦子身下的人,哪裡顧得上什麼電話不電話。
“可能有事要找你。”不然不會這個點打電話來。
好不容易拿到手機,謝欽辭看了一眼螢幕,來電備註是“爺爺”。
“你停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