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會是這般若無其事的樣子……往後牽扯到你身上來,你只管咬死不認好了。”說得韓玉泉背心發涼,不禁加快了腳步。
朱沅一邊往回走,一邊心中暗忖。
長公主珸琅公主和太子都是沈娘娘所出,這興許也是沈娘娘被廢后一應待遇照舊的原因了。也因此更是奇怪:長公主和太子的生母,不看僧面看佛面,怎麼也不該被廢的。
韓玉泉的提醒更是奇怪:不要妄想攀龍附鳳,這是條鐵律。你可以由家人送上畫像,由正規渠道選妃,卻不能自己私自勾搭。私自勾搭,是品性不良。
一般的宮人還有眼淺犯規的,做女官卻一般自重清譽家聲,輕易是不會犯的。
為何韓玉泉還會特意點醒?
她心裡琢磨著這個事,恰巧錢怡走到面前,朱沅看了錢怡一眼,想說,又覺著說了錢怡也不懂,她嘴又是個不牢的,嚷嚷了反倒害了韓玉泉。無論如何,韓玉泉這個人情,還是要承的。
沈娘娘拿了小銀剪子,親自修剪了花枝,放下剪子,才看到了朱沅:“嗯,……她們兩個已經出去了?”朱沅覺得沈娘娘其實壓根沒記住這些來來往往的女官名兒。
果然沈娘娘也只是隨口一問,過得一陣用了午膳便覺得倦了,歪在暖閣的薰籠邊歇午。
留了個宮人在外頭候著,朱沅和錢怡便退了出來去用膳。
原先朱沅還有午歇的習慣,只是錢怡半點也沒有。她總是興致勃勃的尋些新鮮事來找朱沅。朱沅被她攪得不得安寧,又因現在身上有了職責,本身就睡得警醒,索性中午也不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