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
李善長瞥眼兒子,半晌無語,他還在貶低嫻兒。
嫻兒要是有太子妃那本事,光憑“裹足之仇”,李家上下就一個也別想好過。
他得感謝嫻兒是如今的嫻兒,沒那麼多心計,也沒那麼大的氣性,只要拿捏著她母親,她就翻不了天。
想到此處,李善長再一次告誡道,“祺兒,日後切記謹言慎行,善待樊氏,善待公主。”
李家方可得一線生機。
李祺萬般不情願,可看著老父慎重的態度,只得點頭。
李善長拍拍兒子的肩頭,語重心長,“日後李家就交給你了。”
李祺心頭漸漸升起疑惑,“爹,您怎麼了?”
怎麼話裡話外,聽著像是在交代後事?
李善長扯起笑,“沒事,人老難免話多。”
李祺眨了眨眼,試圖安慰,“您瞧那劉基比您年長,人還老當益壯,隨同太子北遷,鞍前馬後。”
他滿臉的您還如此年輕,怎可輕易言老的不認同。
李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