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豈是那麼好受的?
再者受人的禮,手短,嘴也短。
常升明顯是為太子北平登基之事而來,他們必須得先端住。
常升見此,笑了笑,直接道,“太子近來疾病纏身,別說長途跋涉,連批閱奏本的精力也沒有。”
詹徽、趙勉、茹瑺對視了眼,不明所以。
常升接著道,“太子欲要重新任命丞相,奈何誠意伯年老,北平實無可重用之人。”
文華殿安靜一瞬,茹瑺捋著鬍子若有所思,丞相之位,自胡惟庸後,先帝寧缺毋濫,空缺已久。
太子如今是因為病弱,不得不重立麼?
如果真是如此,那新任丞相將士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茹瑺心頭猛然躥起一股熱血,興奮地他掐斷了數根鬍子。
北平那些人,雖則太子直系,但都太過年輕,沒有多少資歷,如果他能及時趕過去
茹瑺:“太子虛弱,我等作為臣子理當體諒。”
常升笑意淺淺,“大人所言甚是。”
京師皇宮,百官匆匆而來,匆匆散去,且無任何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