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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動自發藏身在香樟樹後的常樂,難以置信,“那是朱棣?”
封狼居胥的永樂大帝,年輕時是個街溜子麼?
被自家太子妃拉著藏身香樟樹後的朱標:“”
那絕對不是我弟弟!
最淡定的是徐妙雲,她神色自若,邊恭敬行禮,邊從容應道,“徐氏妙雲見過吳王殿下。”
朱棣繼續昂著頭,挺著胸,“聽說你是什麼女諸生?”
徐妙雲沉著依舊,“虛名而已,妙雲慚愧。”
朱棣煞有介事點點頭,口出狂言,“不管你是女諸生,還是什麼生,你聽好了,本王只喜歡溫柔的王妃。”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心虛,都沒等他未來王妃回應,朱棣一甩頭發自行消失在拐角
徐妙雲依然淡定,前提是忽略她微微抽搐的嘴角。
又免費看了場好戲的太子和太子妃:“”
宮道恢復寧靜,苟著腰的常樂吸吸鼻子,嫌棄道,“酒氣好濃。”
她誇張地跳開三步遠,邊揮著兩隻手扇風,邊腳底生風竄回了春和宮。
君子翩翩如玉,儀態萬千,朱標斷然做不來有損溫雅形象的追逐姿態,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太子妃彷彿一隻蹁躚的蝴蝶逃離遠去。
春和宮內,晚星、晚月早已備好了熱水。
常樂
黎明, 月與星辰隱沒,天際泛起魚肚白。
常樂迎著刺目的光,恍然驚覺, 夜在悄無聲息中流逝。
雕花木床內,朱標以最最規整的姿勢正酣睡,常樂用熬通宵的遲鈍腦瓜思索片刻,她掀開帷幔,偷偷摸摸鑽了回去。
約莫一盞茶後,朱標睜眼,眼底毫無初醒的混沌, 他如平常般,自行起床、更衣,親親常樂的額頭,離開春和宮去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