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打過招呼,禮數已經到位,常樂牽著自家弟弟,“世子若無它事,我與茂兒先行告退。”
也不等朱標的回答,她已顧自步上馬車邊置放的踏凳。
她避他有如避蛇蠍,朱標好脾氣地笑了笑,他揮退了晚月,再次扶住常樂的手腕,親自做起她的人形扶手。
常樂:“”
溫文敦厚難道不是老實人的意思麼?
朱標是被誰給附身了麼?
朱標絲毫不介意於散學的,人來人往的國子學門口,他很自然地託著未婚妻,還有閒心問道,“樂兒似乎對三弟有點好奇?”
常樂腳步一滯,差點自踏凳摔回地面,她剛不過是多瞧了幾眼朱棡而已,他就發現了?
朱標穩穩攙著自個未婚妻,“不方便告訴我麼?”
常樂:“”
不方便告訴他什麼的,聽起來有點怪怪的。
常樂側眸瞥他一眼,“三少爺面如冠玉,小小年紀已初見風姿。”
朱棡的性格現如今是瞧不出來什麼,但他長得的確如史書所說的劍眉星目,顧盼生輝,十足的美男子潛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