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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主要的是,科技發展,需要數學人才,越多越好!
朱標沉默片刻,後陰陽怪氣道,“太子妃很關心三弟麼。”
常樂:“???”
什麼玩意?
朱標:“也是,畢竟三弟最為俊美。”
常樂:“”
天降大鍋,六月飛雪,她好冤哪!
常樂:“那我還知道周王喜歡與植物為伍,該給他機會研究糧食,藥材。”
她是關心晉王麼,她是關心他的每個弟弟。
朱標略作思考,“五弟雖沒三弟俊美,但也長相清秀。”
常樂:“……”
咳咳,晉王、周王的確是他兄弟裡模樣最俊俏的。
朱標長嘆一聲,“難為太子妃日日忍受我這張普通皮囊。”
煤油燈散著暈黃的光,他滿臉的落寞,寂寥……
雖然明知他是裝的,常樂還是配合地拐到書桌後。
她微彎腰,摟住他脖頸,在他臉頰印了個吻,“誰能有我家小乖乖的氣質呀。”
朱標:“”
他的嘴角不自覺勾起,耳廓不自覺泛起紅。
那麼多年,那麼多回,他彷彿還是當初情竇初開的少年。
常樂抬手,手背輕撫過他白玉似的面龐,語帶調戲,“最愛我家小乖乖了。”
朱標氣息微重,一把將人攬入懷,左手扣著她後腰,因常年握筆,而微微帶繭的右手指穿進她的衣領
常樂悶哼一聲,昂起雪玉似的脖頸,抱住他的腦袋。
他在每個清晨修理鬍子,每個夜晚泛起青色鬍渣,又硬又癢。
桌邊的煤油燈燃盡,倏忽間熄滅。
月色淺淺,暗夜朦朧。
·
翌日,早朝結束。
朱標行禮告退,欲回趟春和宮。
朱元璋略有微辭,暗戳戳提醒,“今兒奏摺可不少。”
朱標呲著口白牙,“今兒戴先生給雄英請平安脈,太子妃特意囑咐兒子回去,也讓戴先生摸摸脈。”
朱元璋擔憂地皺起眉,“標兒身子不適?”
朱標搖頭,“兒子很好,只是太子妃見兒子整日案牘勞形,很是擔憂。”
聞言,朱元璋鬆開眉,讚道,“太子妃擔心得對,她這事做得好,難得有點你孃的風範了。”
朱標:“”
這樣的稱讚,太子妃大概是不喜歡的。
她曾言這是道德綁架,以賢惠為名的道德綁架。
女人,一旦冠以賢惠之名,必定要受世人的檢閱、評估。
往後但凡有一點點沒有做到位的地方,就得挨批評和譴責,比普通女人更多的批評和譴責。
常樂曾言,她無需以太子妃,更無需以賢惠名留青史。
春和宮。
戴思恭收回搭脈的手,“太子平日思慮過甚,肝火偏旺,需得注意一二。”
朱標笑笑,堆積成山的奏摺,件件國事都得仔細斟酌,如何能不思慮?
常樂瞪他一眼,“戴先生,是得用藥麼?”
戴思恭搖了搖頭,“暫時不必,平日切勿久坐,多多休息。”
常樂想了想,問,“多些運動騎馬練劍之類的,疏鬆筋骨,是不是會好些?”
同六百年後的辦公室社畜們似的,常年久坐,易發胖,易疲倦,最健康的方式就是運動。
戴思恭捋著鬍子,“自然,動則不定,動則不衰。”
常樂轉眸,強勢規定,“您往後每日傍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