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護著自己的胸，小雞啄米似的點頭，讓衛琅看得既鬱悶又好笑。至於嗎？不就是那天做的久了點，怎麼還給她留下心理陰影，寧願撒謊也不願意被他碰。
“外面疼還是裡面疼？把腿張開，你老是想把腿合上，讓我怎麼給你檢查？”
她越是這樣抗拒，衛琅越是想治治她這個毛病。
“裡面外面都疼······”
衛蓁蓁倒是還想加一句被他一碰就疼，可衛琅就靜靜看著她，一副等著她繼續編鬼話的表情。
“就是裡面不舒服，不用看了。”
她找補一句。
“不行。要是出了問題怎麼辦。你乖乖張開腿，我幫你檢查。”
衛琅一手掰著衛蓁蓁膝蓋，一手開始在她推腿間摸索。
水流的多了些，不過也不是衛蓁蓁想流的。男人就壓在她身上，研究一樣盯著她腿間的隱秘部位，甚至還伸手去摸。
“現在外面疼嗎？”
衛琅問。
肉瓣被撥弄了幾下，細細碎碎的麻癢讓衛蓁蓁忍不住哼了一聲。抱著胸的手無所適從，都不知道自己該摸哪兒才是。
“疼。”
她只盼著衛琅快點收手，誰知道她越說疼他越要去碰。
“這樣也疼？”
手指沿著肉縫摩挲，輕輕將洩漏出的水痕塗抹地更晶瑩。衛琅每一次觸控對衛蓁蓁來說都是挑戰——她得控制自己的表情，還得努力不發出奇怪的呻吟。衛琅沒用力，輕輕柔柔的撫摸簡直像羽毛在肉穴外輕輕搔，可越是這樣反而越是癢。癢到衛蓁蓁輕輕擺了擺腰，想擺脫稱得上是折磨的撫摸。
衛琅也不再問到底疼不疼，反正他知道就這麼摸摸是不可能讓人疼的——單看她漲紅的臉和已經朦朧的眼神就能看得出了。
手還在繼續動，甚至毫不客氣地開始玩弄肉縫外頂端的小蒂。肉蒂被輕輕捏住，又彈弄幾下，那麻癢的滋味兒實在讓她覺得難捱，忍不住就又開口求衛琅。
“哥你別······”
別再藉著檢查的名頭來折磨她。
男人又看過來，帶著興味的眼眸隱隱有威脅之色。
“怎麼了？是不疼了？”
他在等著她低頭說不疼。然後好用其他辦法來對付她。
衛蓁蓁意識到了這一點，只能咬唇祈求：“還···還不舒服，你輕點。”
除了讓他輕點她還能幹什麼？要是現在說自己不疼了。那說不定今天她要比上次還慘。
“你水流得太多，我得看看裡面是不是有問題。”
衛琅的手指已經插進了穴裡，在溼潤溫暖的肉巢中攪弄起來。他說衛蓁蓁流的水太多，他就往穴外扣弄，可越扣越是流。衛琅也樂得見自己的手掌都被淫水沾溼，更樂意讓自己也沾上她的味道。他還沒這麼仔細地看過她下面，也從來沒這麼耐心地戲弄過她。
手指進進出出，帶出更多的水和更多的呻吟，也一下一下折磨著衛蓁蓁。
她終於忍不住了。衛琅現在就是在用手指肏她，在濡溼的肉穴中進進出出時就知道故意戳弄穴裡的最敏感的軟肉——他用那根東西戳她穴兒時就故意這樣，誰知道現在還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