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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她出口更像呻吟而不是叫罵。
“怎麼不想動了,蓁蓁不要騎大馬了嗎?這就玩膩了?”
衛琅恨恨道。
“不是我要······是你逼我的······”
沉蓁蓁喘息著,軟成一灘水趴在衛琅胸前。
說逼倒也不盡然。
做到這個時候腕上絲絛早就鬆散著不知落到何處,沉蓁蓁卻扒著衛琅的衣衫沒鬆手,任他挺腰一下一下在她穴裡抽弄。
或許她心裡還沒把衛琅當成哥哥,被肏幹得迷亂之時,這男子於她,更像是邙山之上惑她心神的意中人魏郎,而不是什麼堂皇車駕中自稱是她兄長的衛琅。
但他們明明就是一個人。
就是此時又翻身而起,重新將她壓在身下的男子。
“哥哥知道了,蓁蓁是累了,所以才不想騎大馬,那不如就換哥哥來騎你。”
正在興頭上的男子換了個自己更喜歡的姿勢,挺胯的力道都變了不少。
“別說了···求你閉嘴···”
沉蓁蓁受不了,她倒是連呻吟都抑制著,可衛琅卻像生怕外頭聽不到,淫浪的聲音一句比一句大。
“要朕閉嘴?那你可得給點甜頭!”
衛琅說著就要去叼她唇瓣,卻被沉蓁蓁側頭避過去。
“不要···太奇怪了···”
被親生的兄長肏弄得只知道扭就夠彆扭的了,現在要是又親起來,那算怎麼回事?
“不要不要”說了一路的沉蓁蓁早就拒絕的不像那回事了,卻寧願再度激怒衛琅,也不願意跟他親吻。
“不給親是吧,好!”
衛琅又冷笑起來。
他的不滿全部化作對身下人肉穴的懲罰。硬邦邦不見頹勢的性器成了劈開肉穴的武器。
一下一下,衛琅用盡了力氣。
他再不憐惜她,反正她也不在乎,只會隨心所欲將他的心意棄之若敝。
“啊···別···嗯···”
陡然漲高的呻吟聲忽又低了下去。
沉蓁蓁捂住嘴,努力抑制住身子裡那根直衝直撞的東西帶來的快感。
她不叫,那快樂的感覺無處宣洩,就換成其他東西從她身子裡流洩出來。
不只是身下越流越多的水,還有無意識流出來的淚。
越忍耐,淚就流得越多。
多到一心只肏弄她的衛琅也無法忽視過去。
他呵斥她:“哭也沒用!”
沉蓁蓁一直喊“不要”,衛琅只把那淚當成是她又傷心了。
一見著她落淚,他的頭便疼了起來。
所以淚水其實是有用的。
身上男子伸手去擦她的淚,誰知道越擦越多。
沉蓁蓁發誓她也不是故意哭的,可就是忍不住,實在太舒服了。
男子越發心煩:“別哭了。你就會這一招嗎?”
但他心裡清楚,只這一招就吃得他死死的。
上一世嫁衣女子揖禮拜別時眼中噙著淚的樣子,和現在他身下少女淚眼迷濛的模樣重合在了一起。
別哭了······
衛琅無可奈何。
“就這一次,完事後朕就再也不動你了。好好做你的‘兄長’。全了你的願望,成了吧!”
他恨恨到無可奈何的口吻,倒像是沉蓁蓁對不起他。
沉蓁蓁不明白,那東西還在自己的身子裡戳弄著,他怎麼就好意思說出“兄長”二字,還說什麼全了她的心願?
現在她自己都弄不清自己是什麼心意,他衛琅倒是清楚?
抵在她身體中的性器埋入深處,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