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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沒有？那哥哥多吸一會兒，說不準就全吸出來了。”
衛琅已經去解她的衣襟。
“不要。外頭人那麼多，等回去再給你吃。”
衛蓁蓁只是湊上去親衛琅。吻住了他的唇，好讓他不要再亂動亂摸。
她當然想安撫住衛琅，卻又不想在馬車上做那種羞恥的事。
光天化日之下脫了衣裳讓男子給她舔乳尖，還是在這種人聲鼎沸的鬧市裡，她可沒衛琅那麼沒顧忌沒臉皮。
“不吃奶也行，那就得你下面吃點東西了。”
衛琅握著衛蓁蓁的腰壓向自己的胯。
隔著層層布料，堅硬的東西又抵在她身下尚還痠軟的地方。錯覺中身上被衛琅觸碰到的地方好像燒了火一般，燎得衛蓁蓁心癢。
“哥哥，你知道不知道什麼是廉恥？知道不知道什麼叫臉面？”
衛蓁蓁親親衛琅的鼻子，又揪著他的臉頰問。
“廉恥？臉面？朕什麼都不知道。”
衛琅壓過來。翻身又要將衛蓁蓁壓在身下。
“朕只知道你的乳兒吃起來軟，摸起來也軟，還知道你身下那張嘴饞得很，就等著朕餵你吃東西。是不是已經流口水了？”
“你胡說什麼，我才沒有，是你自己不要臉，別扯上我。”
衛蓁蓁抬膝頂，舉手推，就是不準衛琅靠過來。
“你有時間去陪你那個妹妹，有時間和別的男子一起說話，就沒時間陪你可憐又寂寞的哥哥？”
衛琅緩了緩，抓住衛蓁蓁的手腕又繼續道：“你可有這麼多的人陪著你呢，可朕呢？蓁蓁······”
男子俯身下來。制住她的手腕的力道說大不算大，說小不算小，若是她使勁去掙，是肯定可以掙脫的。
衛蓁蓁不動，就是想看看衛琅到底有多不要臉皮。
“可朕只有你一個人。不信你摸摸，就知道哥哥有多想你。”
衛琅自然很想衛蓁蓁，想將她壓著狠狠肏上一番，讓她只顧夾著自己的腰扭動，眼中腦中俱剩下自己一個人才好。
“我不摸。皇兄你有哪一日是能讓我歇一會的嗎？”
衛蓁蓁氣惱仰面，被衛琅這麼挨挨蹭蹭，她也開始不對勁起來。
腦子裡不期然就想起衛琅那根東西硬起來時的樣子。
她不想記得卻還是忘不掉，在她身子裡攪弄過的那根東西，可笑又滑稽，但就是能讓她喘息著忘記其他的事。
“你那東西那麼醜，我看一眼都覺得眼疼！”
她小聲叫嚷起來。
只是臉卻越想越紅。
“那哥哥求你看一眼行嗎？”
衛琅鬆開衛蓁蓁的手，去扯自己的腰帶。
他今日換了一件碧藍色長衫。
起身時身上衣衫漾漾如碧波。烏髮男子面頰如玉，峻刻高湛，望過來時眼中只是說出來的話和要做的事卻不是衛蓁蓁能靜心去聽的。
“你看它多可憐。”
衛琅還在低低控訴。
衣料摩擦之聲響起，男子將自己早就硬起來的陽物從衣衫下露出來。
那東西頂端已經有微微的黏液滲出來，幽暗中也泛著水澤。
“幫幫哥哥。”
衛琅朝著衛蓁蓁抖了抖。
衛蓁蓁悶得一身熱汗，倒是先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