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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說要我知道什麼叫廉恥,什麼是矜持,怎麼你現在又要扒我的衣衫,被你看了······”
衛蓁蓁揪著褻褲不撒手,卻敵不過衛琅勁大,一下子將褻褲扯了下來。
“看了那麼多次,難道就多這一次了?”
兩條細白光裸的腿露在衛琅面前,他喉結動了動,還要去扯她腳腕。
“若是將來我夫君知曉,那我又該如何自處?”
衛蓁蓁還記著這茬兒,一邊拿話激衛琅,一邊想踢開他的手。
“那都是朕哄你的。你要是再亂踢,那就別怪朕一會兒對你不客氣。”
衛琅握住身她的膝蓋使勁掰開。
衛蓁蓁掙不過,只能偏過頭不看他。
似乎只要她不去看身下那細細打量著她穴兒的男子,就沒有這一樁羞惱之事。
“疼嗎?”
衛琅打量著她的穴兒,湊得更近,他發問時撥出來的熱氣都灑在本不該露在他面前的穴兒外。
溫熱的手指撫上她腿心那處柔軟,輕輕在外頭蹭了蹭。
衛蓁蓁咬唇逞強:“不疼。你別看了。我要睡覺。”
“不疼?”
衛琅可不管她是怎麼說的,手指輕輕揉了揉外頭就摸進了已經開始流水的穴兒。
“你裡頭都腫了,還不疼?”
她身下小嘴中軟綿綿的肉褶略有不同,衛琅一摸便知。
“就是不疼,你鬆開我!”
衛蓁蓁想將腿合上,可衛琅握著膝蓋就是不鬆手。
“衛蓁蓁!不許亂動,若是你再動,朕就······”
衛琅未曾把話說完,威脅的口氣卻教衛蓁蓁聽了個明白。
心裡的委屈流洩出來,她扯起身邊的軟枕砸向他。
“你就怎樣?叫人殺了我嗎?除了這種話你還會說些什麼?”
她委屈極了。
“你說了要做我兄長的。誰家兄長像你這麼兇,一天冷著臉不跟我說話,就知道罵我,晚上還要爬到榻上看我的···看我下面。我不想要你這樣的兄長!”
衛琅聽得皺眉,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逝,恍惚之間他想抓住,卻被衛蓁蓁又揮過來軟枕攪了心神。
他沉起臉,奪過軟枕就扔到了紗帳外。
他在她穴中扣弄的手一使勁,還控訴著的少女即刻便說不下去話了。
衛琅起身,也不抽手,幽幽看著咬唇噙著淚瞪他的衛蓁蓁。
他冷聲道:“朕好聲好氣哄你,你不聽。非要朕使出手段來對付你,你才肯乖乖聽話?你以為朕真的不動你,只是跟你說著玩玩?蓁蓁,你的命可就只有這一條。要不要聽朕的話,你最好掂量清楚。”
他當然就是同她玩玩的。
可被嚇著的衛蓁蓁信以為真,揪著衣衫就自己張開了腿,也不用他再按她的膝。
衛琅滿意一笑,開始慢慢在她穴兒裡頭攪弄。
他繼續道:“你說朕不是個好兄長,兇你冷待你,那你就是個好妹妹了?也不曾聽說誰家的妹妹會半夜爬到兄長的床上勾引他。”
衛蓁蓁還是不敢說話,現在她才知道衛琅真的兇起來是何等模樣。
“既然你不想要朕做你的兄長,那朕也就爽快一點,不做你的兄長好了。”
衛琅抽手出來,隨意抹乾手中晶瑩。又從懷中掏出一個墨色藥瓶。
天底下最好的兄長,他實在是做不了。
試也試過,忍也忍過,陰差陽錯也罷,他心底不情願也罷。
總之他不做了。
今日他整整忍了半日,看著她悶悶不樂跟他耍脾氣,臨走時要哭不哭。
他忍到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