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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流!噁心!我才不叫。我後悔了,不和你玩了。你走開!”
衛蓁蓁開口就罵。
可惜她是喘息著罵。罵聲越大,心裡越慫。
衛琅很少這麼看她。往日就算是她纏著他要做,讓他覺得不耐煩了,他給她的也只是溫柔而專注的眼神。就連從前生氣的時候他的眼神也不會這麼陰沉奇怪——簡直像要吃了她。
雖然現在,吃著他的是她。
“不是說誰後悔誰是小狗,原來蓁蓁是想當哥哥的小狗?”
衛琅是誰?
養了衛蓁蓁多少年,一個眼神就明白她心裡在想什麼。
少女皺眉瑟縮,明明害怕卻裝著不怕。
纖細白皙的脖頸就暴露在他眼前,上面甚至還有一層細密的汗珠。
那麼近,那麼柔弱。
他一伸手就能夠到,還能肆意地撫摸,用力扼住,將她困在自己身下,聽她無助地呻吟。
他貼了上去,不過不是用手,而是用他的唇。
比起粗暴地對待自己嬌養長大的花朵,看她因為自己而顫抖搖曳,落淚驚惶。他其實還是更喜歡慢慢撫慰她,讓她因為肉體的歡愉而再多依戀他一點。
最重要的是,玩鬧歸玩鬧。要是真的過了頭,花功夫哄人的還得是他。
細膩柔軟的肌膚,少女身上的脂香,自潮溼黑髮上傳來的淡淡香氣,這就是他的妹妹呢。
“你······你才是小狗!哥······你別說這種奇怪的話了······我不敢了。”
害怕歸害怕,語塞歸語塞。
剛剛賭氣的話成了砸在自己腳上的石頭,衛蓁蓁硬著頭皮回了一句,到底還是先低頭服軟。
反正以前每次都是她先低頭,多一次少一次沒什麼大不了。重要的是衛琅能不能不要說那些奇怪的話······
“這就害怕了?才到哪兒啊,你不是要給哥哥買藥嗎?嗯?”
衛琅咬著衛蓁蓁的脖頸,身下頂弄起來。
他壓著的身體像一把隨風搖曳的春草。
含著淚的衛蓁蓁在他身邊安然長大,沒吃過苦頭,活得跟其他普通女孩子沒什麼不同。
可衛琅知道她的好,也知道自己的不好。
自從她變成了他的,他心裡壓著的那點東西就按捺不住,總是叫囂著要衝出來吞噬掉他的理智,然後操控著他去肆無忌憚得操弄她,欺辱她,最好讓她流著淚,含著他的性器呻吟。
衛琅微笑。
他果然沒救了,就是喜歡把她欺負哭。
“你先試試哥哥不吃藥肏你是什麼滋味,再試試哥哥吃了藥肏你又是什麼滋味······比較比較,看看那種藥是不是真的有效果。蓁蓁,先告訴我啊,哥哥的雞巴好不好吃?”
衛琅沒忍住。
說下流騷話的本事,男人總是要勝過女人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