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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被我罵了幾句,就恨上了我,看我嫁給周羌,你又不甘,所以伺機報復,派人燒死了我?”
衛蓁蓁忍不住親親衛琅的唇。
在他身邊時,什麼夢中前世都已經不重要。夢裡的苦痛便全部留在夢裡。就算她曾經真的死在了大火之中,可如今種種已經全然不同。她沒救周羌,衛琅沒想將她嫁人。此刻床榻之上,只有他們兩人。
“你閉嘴!別亂動。”
衛琅捏住她的手,忍不住就要動氣。
大火之後簡王府都燒成了灰。下頭的人連她的屍骨都找不回,何談查出來究竟是誰害了她?
衛琅不知曉。
但不知曉也有不知曉的好處。
他低低道:“簡王府中人朕一個也沒放過。周羌沒有看顧好你,便等於是他害了你。那種人面上輕浮,背地陰鷙,只會耍些陰狠手段,還想著將朕拉下皇位······若不是你說你喜歡,朕怎麼會把你嫁給他?!”
其實不只周羌和簡王府。
朝中公卿世家不知凡幾,只要是沾染了腌臢事兒的,俱都被他遷怒怪罪,抄家流放。
他渾渾噩噩之時,便如烈油澆心,蟻噬骨髓。日日只想叫別人也跟他嚐嚐一樣的苦痛。
“我不喜歡他,我喜歡皇兄你。”
衛蓁蓁嘆氣。她說了千次萬次的喜歡,衛琅唯獨記住了那一次的“不喜歡”。
“你要常常說給朕聽,朕才信你。”
衛琅聽了一次還是聽不夠。
“皇兄臉皮可真厚。”
衛蓁蓁覺得自己在哄叄歲的稚童。
不過再頑皮的稚童也不會用身下的性器抵在她腿間。
他又要開始了。
果然衛琅眼神一黯,左手又揉上了它慣常喜歡的摸的地方。
“什麼臉皮不臉皮的,你既然喜歡皇兄,那今日便繼續做完。”
他的手在她胸上揉啊揉,衛蓁蓁的心就跟著顫啊顫。
她抓住他的手道:“你說了聽我的。”
衛蓁蓁不是不想跟他親近,純粹就是學著他的惡趣味吊他胃口罷了。
“你不是想見沉灼?若是你答應了,朕即刻派人去接,明日一早你就能見到她。”
衛琅又用另外一隻手開始捏她的腰。
“明天?!你說話算話!”
衛蓁蓁果斷鬆手,抬腿環住衛琅的腰,又挺胸迎向衛琅,笑眼彎彎道:“那皇兄快點,完事兒就馬上派人去好不好?”
她主動起來,衛琅心裡卻一滯,雖還揉著她的乳兒,卻忍不住狐疑道:“你喜歡的到底是朕還是沉灼?怎麼朕一提她,你就主動成這樣?”
雖然是衛琅開的口,用接沉灼進京一事誘她。
可現在他怎麼想又怎麼覺得不對勁。
“阿灼是阿灼。皇兄是皇兄。怎麼能比較呢?何況只有你一個人······”
衛蓁蓁貼在衛琅耳旁。
“只有哥哥一個人嘗過蓁蓁的奶子,讓蓁蓁下頭一直流水。”
榻上情熱之時,無論是那聲“哥哥”,還是她全然忘了羞恥的話,都讓衛琅無法再顧及其他。
男子身軀緊挨上來,一雙鳳眼只瞧著她。
他挺腰要進來,衛蓁蓁便分開腿任由他進來。
肉根一貫到底,呻吟聲也毫無遮攔。
“哥哥好厲害···蓁蓁快要死了···”
衛蓁蓁柔媚的語氣是真的,只是誇獎實在有點敷衍。
衛琅回以微笑,知道她到底打得是什麼主意。
“那你今日就要好好嚐嚐朕的厲害。看看是不是你叫幾聲,朕就會草草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