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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衛蓁蓁又愣住了。
衛琅沒頭沒腦,說的是誰?
“剛剛的那個藍衫男子,說你宮中美人的男子。你說你沒跟他說話的男子!”
他輕輕撫上她的臉頰,開始後悔自己今日為何要召周羌入宮。
早知道如此,還不如就命人在洛水便殺了他。
身前男子鳳眼幽深,難辨神色。
衛蓁蓁雖茫然,卻敏銳地覺察到若是再不說些安撫衛琅的話,那遭殃的必定就是自己。
她開口道;“皇兄糊塗了?怎麼可能呢?我才見了他一面,連他長什麼模樣都看不清,就是喜歡誰也不可能喜歡他的。”
她轉而伸手,又覆上衛琅摸著自己臉頰的手,輕輕蹭了蹭。
“再說我喜歡的可是皇兄你啊。有了你,我怎麼會看其他的人?”
衛琅頰上難得有了紅意。
這次輪到他問衛蓁蓁:“你不是哄朕的吧?”
“當然不哄你。”
衛蓁蓁搖頭。
她又覺得只是說說還不夠,踮腳便在衛琅頰上輕輕吻了一下。
“是也沒關係。”
衛琅喃喃,收手摸摸自己頰上剛剛被她吻過的地方。
周羌一出西京。
袞州水患河堤崩塌,致使數萬生民喪生的原因便會被負責水患一事的梅徵給“查清楚”,接著就會大白於天下。
水堤崩毀,與當地官員挪使用者部批下去的固堤銀兩,中飽私囊脫不了關係。
袞州刺史背靠簡王府。
世子周羌便是幕後主使之人。也是水堤崩毀的罪魁禍首。
到時候周羌會被流民活生生給撕了,還是被他派去的人給殺了,衛琅都不在乎。
他只知道,這次是衛蓁蓁同周羌見得,第一次見到時,我還以為你是洛水之神。我都不信世上能有比皇兄更好看的男子。而且你對我多好。要什麼給我什麼。誰能比你更疼我呢?”
她殷勤討好,漂亮話是要多少有多少。
“你又想要什麼了?”
衛琅努力按下唇角,自然也沒忽略過她話裡話外的意思。
疼她,自然得她要什麼就給什麼。
衛蓁蓁牽住衛琅的手道:“金刀玉符太過貴重,而且皇兄也說了,那東西等閒不能動。不知道皇兄能不能再賜點金玉珠寶給蓁蓁?”
貼著衛琅時,衛蓁蓁只覺得心安。先前那點荒唐的擔憂全部消散。她說出來時不過也是隨口一提,就是衛琅當個笑話聽了也無妨。
可衛琅臉色又冷下來。
“你說什麼?什麼金玉珠寶?為何要跟朕要這些東西?”
他聽不得衛蓁蓁跟他要這些東西。從前她要過,他給了。只是可後來他又用那些東西傷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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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