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春秋佯裝震怒,指責符彥針對武陽侯府一事,隨即又指了指書案上的書籍,一臉鎮定的模樣說道。
“你還真是巧言令色,你以為我會相信不成,青衣就是你房內失蹤的,你不知道誰知道。”符彥怒道。
想到青衣不見,以及假武陽侯這房內未散的血腥味,符彥心中就不由得有些恐懼,這麼久都沒有散去的血腥味,青衣是受了多重的傷啊,只要以想到那般恣意的青衣受了重傷,符彥心中就更是心疼不已。
眼看著說不通的符彥,莫春秋則是又轉向若西流的方向試圖解釋。
“西流王,您相信我,我真是不知道你們要找的那人,究竟在何處。”莫春秋依舊想要狡辯,眼神看似坦蕩,心中卻是暗道,反正西流王這些人找不到證據,短時間亦尋不到那個女人。
就算是最後發現密室了,也只會發現他藏在密室裡的一些孤本書籍,只會以為他武陽侯愛書如命,視書如痴如狂。
還有他們要尋的那個女人,呵呵,身中毒素,以他的推算,那個女人定是活不太久的,等這些人找到,也不過是一具屍體罷了。
到時候他還能倒打一耙,說那個女人潛入他侯府,意圖不軌,有所圖謀,否則怎麼會出現在他藏書的密室之中。
隨即雙眸閃過一絲暗光。
看著假武陽侯如此模樣,若西流眼角閃過一絲譏笑,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隨即眼神冰冷的看向假武陽侯。
“呵呵,你還真是沉的住氣?”
“靜王世子,本王即是來了,自是已經知曉你的身份,你著實沒必要在偽裝成武陽侯遲武的身份,試圖糊弄本王。”若西流直接說道,看著莫春秋的神情透著冷意!
即是來了,就沒打算再與這假的武陽侯再繼續拉扯,隨後直接的說道,
“身為靜王世子,漠北皇族,潛藏隱匿在我們天盛京城整整十幾載,無人發現,還當真是令本王都刮目相看。”西流王看著靜王世子,滿臉的譏諷,冷冷的說道。
心中想的卻是,看樣子,這京城還真是安寧了太久的時間了,連……朝堂之中混入了他國心懷不軌之人十幾年都沒有發現。
當真是可笑。
“王爺說笑了,王爺說什麼下官聽不懂!”莫春秋依舊狡辯的說道,反正這些人沒有證據,他就是不認。
就算他們懷疑了他的身份又如何,找不到真的武陽侯,他們又有什麼證據?
“王爺,下官為官多年,向來兢兢業業,自問對得起天盛,雖是無甚功勞,但幾十年亦是為了天盛的百姓安居樂業奔波,何至於王爺如今這般的汙衊下官。”莫春秋佯裝委屈的說道。
“更何況,王爺,你不能因為你和無極宮宮主相交甚深,就如此不分青紅皂白的定了下官的罪。”
“還有,王爺說什什麼靜王世子,下官更是一概不知。”聽到莫春秋的反駁,若西流則是眉目一皺,一臉的冷意!
“呵呵,你是說本王知曉的這些,是有人栽贓誣陷你?”
“王爺明察秋毫,要為下官做主,下官卻是不知各位尋找的青衣姑娘,以及靜王世子究竟是誰。”莫春秋狀似匍匐一臉冷靜的說道。
“哦,是嗎?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和他那麼多話做什麼,要我說,找出青衣,看他還有什麼狡辯的。”無景和此時則是插話,實在是他聽來聽去這個假武陽侯太狡猾了,就是不認自己的身份,這是看他們沒有證據呢……
莫春秋看著這些人油鹽不進,隨即又轉向遲顏的方向,佯裝著急的說道。
“顏顏,王爺他們不知,但是你要為“為父”作證啊,王爺對父親有諸多的誤會,單單身份做假這事,顏顏,你總是能為父親做證的啊。”
“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