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麼施暴的地方,更沒有什麼受傷的人在這密室啊。
“會不會本身就是他自己的傷?”隨既無景和猜測的問道,這裡既然沒有人,那會不會本來就是那靜王世子身上就有傷,所以才會被青衣看到血衣。
“不會,那靜王世子進入密室之時,是我親眼所見,身上明明毫無受傷的痕跡,可是出來的時候,就滿身是血了。”
“我原以為那假武陽侯在密室裡受了傷,或者本身就帶著傷,可是之前我與他交手時,就發現,他身上並沒有受傷,所以那些我發現的他身上佈滿的血跡,定然就不是他的,而是這密室之中被關著的旁人的。”
“再者,老大,之前那假的武陽侯,那靜王世子不是暗地裡偷偷抓傷藥嗎?”
“肯定是醫治這密室關著的人的。”青衣說完,看向沉思中的遲顏肯定的說道。
遲顏亦是聯想到,之前她讓暗影跟著武陽侯,監視著武陽侯時的發現,這個靜王世子確實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抓取一些傷人治病的傷藥,他們原本也是懷疑,有人被武陽侯藏在這密室,並且是受了重傷。
原本以為是武陽侯自己的人,畢竟每次冒險都抓了那麼多的傷藥醫治病人,可如今看來,大概是她想錯了。
這密室之中藏著的人,怕是與莫春秋不是一夥的人、才會被他這般的施以暴行。
如此的重傷對方。
可是這密室,剛剛遲顏亦是也大致也看了一下。
一覽無餘,除了一些書架上的書以外,就是看書的書案,和那有些昏暗的燈光,這裡確實是並沒有藏人的地方。
亦沒有青衣所說的,所謂的施暴的刑具,和受傷之人血跡的位置。
“這就奇怪了,這密室裡連只老鼠都沒有,那青衣姑娘所說的莫春秋身上的血衣,究竟是怎麼回事?”慕容潔則是疑惑的詢問,隨即便是淡然的放下手裡拿著的漠北書籍,看向遲顏他們幾人的方向,說出心中的疑惑。
“慕容潔?”青衣則是聲音有些異樣的喊道,她對這個慕容潔倒是熟識一些。
符彥聽出青衣的欣喜,則是不自覺的收緊自己的手臂,這個該死的女人,對旁的男人這般和顏悅色作甚。
那收緊的手臂惹得青衣不住地翻著白眼。
心中暗罵,該死的男人,都有了旁的女人,還來招惹她做什麼。
只是人多,她倒是沒有再刺激符彥。
“青衣姑娘倒是好久不見!”慕容潔淡聲說道,倆人算是打了招呼。
“老大,這密室之中會不會還有著密室?”青衣不由得沉思,說出自己的猜測。
想起之前與莫春秋纏鬥一起,受傷被打下來密室以後,她亦是看過了。
這個密室所見的,除了書還是書,沒有一絲旁人的氣息,這也是青衣不解的地方,若不是因為那莫春秋一身的血衣,還在那顯眼的原位,青衣都懷疑是不是之前,她在那書房陣法中被中毒,出現的幻覺了。
所以青衣懷疑,這密室是不是還有著他們發現不了的地方,是不是被那莫春秋佈置的陣法掩蓋了?
畢竟在書房之中,那莫春秋的陣法造詣就極為高。
可密室之中正在佈置陣法?可能嗎?
儘管懷疑,但青衣依舊是相信自己的判斷,堅定的認為這密室之中,也必是藏著眾人不為人所知的人。
至於那人是誰,他們都猜不到,畢竟能讓莫春秋冒險也要藏著的人,他們還真是不知。
青衣儘管猜測這密室中有著陣法掩蓋,但由於青衣向來對陣法研究不深,所以之前也並沒有發現這密室還有旁的蛛絲馬跡。
隨即亦是默然。
以慕容潔對青衣的瞭解。青衣即使有這層懷疑,必然不會是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