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國良,這些人竟然合起夥來戲耍我們。”
“住嘴,還不是你們幾人狂妄自大,身在天盛都忘乎所以,在天盛西流王府還敢如此大言不慚,”公子國良恨聲說道,剛剛他多次阻止這些人胡言亂語,這幾人確是自大的以為,這天盛京城無人懂他們漠北的方言,這才釀下大錯、說出那麼多有損國體的話來。
這些事,事後被主子知曉,必是震怒。
“可他們……”侍衛們還想爭辯,但看向公子國良變冷的眼神亦是不敢多言。
現在多說多錯。他們不敢再說什麼給主子添亂了。
“不打嗎?”雲歸似是有些可惜的看向沒人迎戰的對面漠北侍衛,一時間眼神中鄙毫不掩飾夷,不由的冷嗤一聲。
“還真是大話倒是說的不少。”
“哼!”
“喂,真不打嗎?我這細胳膊細腿的,你們不練練!把我打趴下出一口氣啊。”雲歸亦是眼帶挑釁,嘴上更是毫不留情的激怒對面的幾人。
公子國良聽到此話,直接白眼一翻,這聖殿雲歸的大名他還是知道的,西流王身邊的八大將之一,若說之前眼拙,一時間沒有認出,此時確是後悔不已。
實在不該任由這些侍衛們傲氣自大。
一時間也是不再糾纏,儘管他心中亦是看不慣這些細胳膊細腿的小白臉,也想讓他們漠北勇士把對面這人打趴下,可終究是不想給自己主子添亂,畢竟身在他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再說了,江湖上有關於聖殿雲歸的實力,他公子國良亦是有所耳聞,所以知曉,身邊跟隨這些侍衛還真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明知道打不過,他總是能躲得過的。
隨即便命令剩餘的侍衛們皆是背對雲歸幾人,免得沉不住氣,若是當真應了雲歸的挑戰,到時候丟人不說,在天盛公然挑釁天盛的皇威事大,畢竟若真是如此,還不知道給自家主子惹下多大的禍患呢。
“喂,漠北勇士這麼慫的啊。”雲歸的刺激被公子國良刻意壓制著,一時間倒是無人受激。
“……”
而此時除了雲歸的挑釁聲,則是隻剩下四周的沉默,最後是隻喊的雲歸無語至極,真是有些無聊呢,主子還說能找些樂子呢,結果這慕容潔身邊的公子國良,倒是沉得住氣。
無聊啊,看樣子這場架是打不了了……!
西流王府接待正廳!
殿內!
只見西流王連同遲顏坐在正殿內的主座上方,下首則是一個墨黑色衣袍,一身冷厲氣息的男子!
此時像西流王一樣,慵懶至極的坐在下首的位置,臉上的神色冷淡至極,儘管是身在下首位置,但一身的氣勢確實壓抑不住。
再往下,則是許久不見得無極宮宮主符彥,以及從妄州跟隨慕容潔回京的無景和,無小公子,符彥依舊一副面容冷淡的模樣,這次來這西流王府,乃是自己好友相邀,至於無景和,則是看著一旁的黑衣男子一身的嚴陣以待,面上的神情更是令人看不懂!
而那墨黑色衣衫男子,看面容俊朗,眼神犀利無情,但此時確是一臉的興味,看著主座上那令他意外的身影,隨既清冷的聲音,透著一抹讓人不自覺的魅惑之情說道。
“鬼醫墨淵,本王的救命恩人!天盛侯府失蹤五年後,歸來的嫡女遲顏,呵呵,竟然是同一人,倒真是讓本王意外的很!”慕容潔眼神閃過一絲令人不懂的幽光,看向遲顏和若西流身側的位置透著難以言說的打量。
畢竟是在他心中,實在難以想象,那傳言中聲名狼藉的侯府嫡女,遭到別人設計,無奈離家出走的嫡女遲顏,竟然會是三年前,那個冷酷的不講情面的鬼醫墨淵,這世界還真是奇妙的很。
兜兜轉轉,竟然是這天盛人人都恨不得踩上幾腳的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