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陽侯說完還一副悲慘哀嘆的模樣!
“王大人,今日本侯斗膽,請求王大人派來錦衣衛,攔住本侯這個忤逆的女兒。”武陽侯眼看隱衛竟然攔不住了,把主意打到了五千戶長王謙的頭上。
據他所知,王謙今日可沒少帶錦衣衛,目前皆是在武陽侯府外候著,只要王謙一句話,那些錦衣衛入府,人都有疲憊的時候,他拖也拖死那九龍劍李陽,到時候他看誰還敢幫她這個女兒。
“侯爺言重了。”王謙眼神閃過幾絲幽光,看著武陽侯表面恭敬,心中則是一陣的不屑,真是錯把珍珠當魚木。
明明長安郡主這般的本領,這武陽侯卻實事實打壓!
真是猶如瞎子一般。
隨即看向武陽侯,恭敬的行了一禮說道:
“侯爺莫怪,今日我帶的那些人早在下官入府的時候就散開了。”
“下官原本今日也是奉命看望老侯爺的,老侯爺如今病危,既然府裡的大小姐想要盡一份孝心,再診治一番,侯爺不如就全了長安郡主的心意。”
“這樣即是皆大歡喜,也免了你們父女之間的嫌隙,也讓長安郡主看到老侯爺的情況安心。”
王謙斟酌的說道,心中則是暗道,以他與長安郡主這幾回的見面來看,這長安郡主當不是那般糊塗的人,如今既然是想要在診治一番,必是有她的理由。
而且,以他為官多年的眼光來看,既然遲世子都說了老侯爺前幾日的身體有所好轉,今日事發想必還真是有些貓膩在呢!
“王大人?你莫要被小女迷惑,她哪裡懂得什麼診治,之前失蹤五年,流落在外,溫飽都是問題,哪裡有機會接觸醫術啊。”
武陽侯語氣鄙夷的說道,在他認為,遲顏就是個一無是處,丟盡了侯府顏面的女兒,哪有什麼真本領。
王謙聽到此話則是一臉大女的不信,若說這長安郡主是不是流落在外,吃苦五年,他先不說,但就那句溫飽都是問題他是萬萬不信的。
以上次他見過的長安郡主的武功來說,那般功力深厚的人,當不是一頓飯都吃不飽的人。
況且在他看來,那九龍劍傳人李陽,豈會屈服一個當真一無是處的大小姐,任由她差遣。
“侯爺,下官也是想著,即使長安郡主不放心,想要看一下老侯爺,下官亦是覺得沒有什麼問題的。”
“畢竟這京城誰人不知,老侯爺最是疼愛貴府的大小姐的,若真是今日老侯爺撐不下去,想必長安郡主亦是他所牽掛之人,若是見不得,也會有遺憾吧!”
王謙看向遲顏的方向嘆息了一口氣,又轉頭看向面前的武陽侯。勸慰的說道!
“王大人,我這個女兒實在是不懂事,我也是怕她衝撞了我父親,畢竟我父親如今的時間真的不多了。”
武陽侯遲武眼看著這五千戶長王謙不支援自己,不由得語氣有些著急。
“李公公,你是皇上身邊的人,遲顏如此……!”武陽侯不知為何,好似是魔怔了一般,就是不想遲顏進去內室。
越是這樣,遲顏越是確認,爺爺的病,是不是和這個表面仁孝的武陽侯有關,畢竟-他如此懼怕她見到自己爺爺。
“侯爺稍安勿躁,長安郡主據雜家所知,確實是懂些醫術的,之前十七皇子宴請長安郡主,雜家曾有幸目睹過,長安郡主救了十七皇子殿內之人的性命,不如就讓長安郡主為老侯爺診治一番。”
“亦是全了長安郡主的孝心,而是也為了讓老侯爺走的安心。侯爺以為呢?”李公公細聲的說道,目光有些欣賞的看向遲顏的方向。
心中更不由得腹誹,有勇有謀有膽識,這長安郡主,還真是當真配得上那西流王府的位置,怪不得西流王如此的心繫於她。
“你們,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