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尋鬼醫!”
仝章眼裡的笑意都快壓抑不住了,臉上得意的神情,更是看的一旁的雲歸恨不得動手。
“那和主母有什麼關係,主母又不是鬼醫!”雲歸無語的說道,隨即看著笑意的仝章,嘴中的話瞬間頓住。
主母又不是鬼醫?
隨即一臉狂喜的看向仝章,啊啊啊啊,是他想的那樣嗎?
鬼醫?武陽侯府大小姐?主母?是一人?
主母就是鬼醫?鬼醫就是主母?
直到看到仝章眼裡的肯定,雲歸才敢相信,隨即臉上的狂喜同仝章一樣,再也壓抑不住了,而這幾日為主子擔心也是徹底放下。
“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們主母就是我們找尋多年的鬼醫,這也太令人意外了!”雲歸簡直不敢相信。
隨即兩人相視一眼,果然,主母就是主子的命定之人。
而此時的遲顏。
穿過陣法之後,就發現白光閃過,隨後只覺得眼前一亮,便已經是身入南院的地下密室,看著這密室,遲顏心中不由得感嘆一聲,這王府的陣法,還真是厲害的很。
要知道,若不是今日因為有仝章提前透露陣法的奧秘。
她相信就算是她,若是想要破陣,也不是那般簡單的。
進入密室後,遲顏只見眼前密室裡,到處都是熟悉的消音石,放在密室四周進行佈局,看到消音石,遲顏也自是明白了,為什麼西流王寒毒發作,造就得那些不同尋常的聲響,沒有傳出南院的原因。
突然,遲顏的眼神微眯,臉上的神情也是變得一冷,怒道,這西流王還真是讓她不知說什麼好,寒毒發作,竟是在這小小的密室之中,自己困住自己,以這種自殘的方式,打算硬抗。
真是可惡的很,若西流明明知道她遲顏有辦法幫他緩解寒毒,雖說不能徹底的清理掉寒毒,但讓他暫時好受點的手段還是有的。
可這個男人,卻因為她不想暴露醫術,所以從沒有派人去尋她。
寧願自己受著這寒毒的痛苦。
真是想想就生氣!
既然他願意痛苦,她就不應該今日上趕著來看他的情況,對於不愛惜自己身體的病人,遲顏向來是生氣的。
隨之臉帶怒意的抬眼望去,一個巨大的冒著熱氣的水池,猶如沸騰的水一。
咕嚕嚕~!
咕嚕嚕~!
咕嚕嚕~的冒著熱氣,而若西流此時,就是把自己困在其中那水中的玉石臺上。
只見那玉石臺四周四面八方的熱氣不住的湧向中間的玉石臺。
那般的熱氣,那西流王身處其中,竟然像沒有感覺一樣。
也對,他現在寒毒發作,骨髓裡的冷意,在不斷地折磨著他,他的心裡早就不在乎外邊這些水汽帶來的滾燙了。
遲顏看著那西流王裸露在外的手臂,通紅通紅的,而那本因為常年戴著面具面板有些蒼白的臉,此時也因為水汽的緣由,嫩紅不已。
猶如熟透了的櫻桃一般,虧得這西流王有些常識,知道控制四周水汽的溫度不至於燙傷,否則那張因為不想示人的絕世之姿,恐怕還真就毀了。
那般的容顏,若是毀這裡,倒是確實可惜。
隨著若西流口中壓抑的一聲聲的低吼聲,低語出來,那牙齦的撕扯聲響,連身在水池以外的遲顏都是聽得清晰。
心中不由的一凜,這個男人對自己還真是狠,這般的痛苦,竟然只是低吼出聲。
也不知是因為她在,還是因為他就是能忍。
遲顏的到來,西流王其實第一時間就發現了!
但身體不住往外冒的寒意,還有之前遲顏留在他體內的那一股神秘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