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今日出府,在城南二街,恰逢王謙王大人,便直接請來了!”
紀塵也是覺得巧合的很,原本準備去王謙住處去請,沒想到路上碰見了,倒是節省了不少時間。
“下官參見長安郡主!”王謙上前一步,一臉恭敬的行禮。
“王大人不用多禮。”儘管與這王謙見過多次,多少也算是有些交情的,但這王謙每次見她都這般行禮,遲顏亦是無奈。
“長安郡主近來可安好!”
這京城能讓他王謙般尊敬心服口服的人,其實不多,這長安郡主和西流王,皆是令他王謙真正敬佩之人!
“安好!”遲顏亦是淡聲回道,看了一眼王謙身後跟著的錦衣衛全等她話落,又都異口同聲的喊道:“見過長安郡主。”
遲顏只覺得嘴角止不住的抽動,這種感覺好傻,就像身處現代的那種領著不良少年的黑老大一樣。
“嗯!”
\"之前下官聽聞郡主府中異變,原本想來探望的,但下官終究是男子,若是沒有拜帖。郡主也不召見,侯爺不召見,下官亦是不敢貿然前來,給郡主名聲蒙塵。\"
王謙一臉歉意的看著遲顏,他其實早都想過來探望了,不過是身份不便……!
“所以下官拖到今日,望郡主海涵,不知令尊如今可好?”王謙問道,雖說他和那真正的武陽侯沒有交情,但總歸對他受困十幾年這件事情覺得可嘆!
人生有多少個十幾年!
“我父親挺好,如今在府裡養著,等過些時候,身體大好後,必會請大人過府一宴的。”遲顏淡聲說道,等武陽侯遲武大好後,遲顏也確實準備為父親辦一場宴席,畢竟常年被困,如今出來,總是要見見如今的這些官員的。
況且,父親武陽侯的官職還在,雖說那莫春秋逃了,可皇上仁慈,並沒有依此事怪罪武陽侯府,也沒有收回父親的侯爺的封號。
“那便是極好,侯爺沒事就行,不知今日郡主喚來下官所為何事?”
王謙詢問道,眼神中皆是不解,武陽侯府如今的緊要事情,不就是武陽侯調養身體嗎?他一個錦衣衛能做什麼?
“王謙,今日那全懷遠抓了那妙留良的事情,你可聽說了?”遲顏也不繞彎子,而是直奔主題的問道!
“聽說了,我原本就準備回監牢提審那妙留良的,畢竟這奴隸場的案子是下官在辦的,如今也已經有些眉目了!”
王謙疑惑的看向遲顏,不懂遲顏為何提到妙大人,畢竟妙大人只是這京中不起眼的散官罷了,郡主怎麼會關注?
王謙雖說不解,但依舊接著說道。
“不過那全懷遠突然抓住妙留良。指責其是奴隸場案件的主謀,但主謀一事,下官是不信的。”
“那妙留良官居京城末尾的小官,實在與奴隸場上沒有任何幫扶的地方。更不可能是此事主謀。”
王謙也不隱瞞進度,畢竟對長安郡主,他覺得沒有必要隱瞞。
“而且,據下官如今的證據,那妙留良與此事並無關係,但那全懷遠也不會無緣無故抓人,或許是下官疏漏了哪個環節也有可能。”王謙其實並不信那妙留良與奴隸案件有關。
畢竟那妙留良身居官位,雖說是官職不高,但為人他還是知道些的,他做不來這事,不過知人知面不知心,他也不能無視證據,所以他原本就是為了回大理寺問問的。
“嗯,那妙留良確實是冤枉的,不過是背後權勢之人推出來的替罪羔羊罷了。”遲顏冷聲說道!
“替罪羔羊?”王謙則是一愣,隨即想到他最近追查那奴隸場的案件,確實逼得緊,這是背後之人著急了,要轉移他的的調查方向了,那豈不是更說明了,他所查方向不錯,那背後的幕後黑手就在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