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千落憤怒的朝著遲顏嘶吼,這個該死的女人,做什麼了,怎麼剛剛手臂使不上力,現在又恢復正常了。
這不是向眾人表明,她剛剛的一切都,是為了誣賴她遲顏裝的嗎?尤其是看到眾人懷疑的目光時,歐陽千落更是生氣。
真是可惡,該死的遲顏!
就連一旁的長公主都是懷疑了,難不成還真是自己的女兒裝的不成,可是怎麼可能呢?她明明也在現場。
自己女兒內心有多驕傲她是知道的,斷不會因為心計向著遲顏跪下的。
長公主沉思剛剛的事情,目光中帶著戒備。
那就是剛剛確實是那遲顏的原因導致千落的異常,可她是怎麼做到的呢?明明女兒受傷後,她就讓婢女把女兒扶在一旁了。
而遲顏這些時間,絕對沒有機會近過女兒的身。
不過須臾片刻,長公主就想明白了,目光深沉的看向遲顏,毫不掩飾的怒火,看的眾人皆是不敢說話。
這真是好深的心計,怕是遲顏剛剛就把她的算計都算計到了,這才將計就計,引她尋來太醫。
本是為了定她的罪,結果卻是為她自證清白了。
這個遲顏還真不能小瞧,小小年紀就有如此的心計。
長公主一時無話,畢竟現在沒有把柄,還讓她怎麼朝那遲顏發難!
“太醫,你們是不是診斷錯了,剛剛明明落兒很難受的,怎麼可能會一點事情都沒有呢。”歐陽術焦急的喊道。
怎麼可能呢,明明自己女兒的手臂,他也是碰過的,剛剛確實是沒有力氣,無力下垂還疼痛難忍的啊,自己女兒剛剛的疼痛明明是真的啊。
“駙馬,郡主確實是無事,身體很是康健,臣和林太醫剛剛已經診斷過了,駙馬若是不放心,大可再找些人來診斷一下。”
魯韋上前恭敬的躬身,語氣中不容置喙。
話落,也不再說話,而是退居一旁,只是站立後,似是無意識的掃向遲顏的方向,眼神裡帶著旁的深意。
“魯小神醫莫急,夫君也是愛女心切,話是重了些,但是沒有別的意思。”長公主上前,柔聲說道:
“徐是剛剛受了驚嚇,這才導致的應激反應。一時失了禮儀,大家莫怪!”
長公主看向一旁的歐陽千落,眼神示意她切莫輕舉妄動。同時向著周邊的小姐夫人解釋的說道。
其他人只得是跟著附和著!
“哼,不論如何,我女兒臉上這巴掌,總是看的見的。”歐陽術聽到魯韋的話,便是也不在糾纏那看不見的傷勢,而是轉向歐陽千落臉上的巴掌印。
一臉的心疼。
“我女兒金枝玉葉,我與公主向來是捧在手心裡的,自小到大也是沒有受過委屈的,就是不知道今日,長安郡主是何故,竟是出手掌摑我的女兒。”
“是欺我公主府沒人嗎?”歐陽術話落臉色一沉,怒目的看向一旁那雲淡風輕的長安郡主。
心中止不住的計較,這個長安郡主,究竟是有什麼他不知道的底牌?
盡然在今日百花宴上,當眾得罪他們公主府!
“駙馬這話倒是不對的,我打這一巴掌是因為她歐陽千落該打!”
遲顏可是一點不慣著,什麼叫他的女兒是金枝玉葉,什麼叫自己女兒沒受過委屈。
真是搞笑,之前受沒受過委屈,那和她又有什麼關係,那歐陽千落該打她就是教訓了又能如何。
“放肆!遲顏,注意你的言辭!”歐陽術聽到遲顏的一句該打,氣的一聲怒吼。
這個武陽侯府的遲顏,該死,隨既眼神閃過一絲快的沒人發現的殺意。
“呵呵,我就問一句,這公主府難不成是一言堂不成?比我們天盛的皇上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