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女子,真是胡言,歐陽家家主的身份,在婻離國何其高,豈容你這丫頭在這胡說亂造。”
“況且,就我這等身份,若真是那歐陽家的家主,豈會獨自一人,來這京城自投羅網,自尋死路?”
“要知道,婻離國和天盛可是死敵,我若是那歐陽家主,孤身來京,豈不是讓你們手到擒來嗎?”
歐陽術語氣焦急,似是拼命解釋的模樣。
就連一旁的長公主也是一臉的義憤填膺,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
周邊圍觀的人,也是一臉的恍然大悟,是啊,他們兩國可是死敵!
隨即看向面前謹小慎微,小心翼翼的歐陽術,這般的駙馬,明顯看著就不是那家主的模樣啊。
“歐陽世家的家主,眾人皆知是那歐陽戰旗,就算我夫君是來自歐陽家,可家主之位,與我的夫君歐陽術,有何關係?”
“長安郡主今日這般栽贓,這是要我夫君與我公主府兩百多人的命嗎?”
長公主生氣的看向遲顏,眼中的怒氣似是要灼燒了眾人一般!
眾人也是神情微愣,像是突然開竅了一般。
“是啊,歐陽家的家主不是歐陽戰旗嗎?”只聽一旁的一位小姐低聲的同自己身邊的好友說道。
“是啊,我記得也是叫歐陽戰旗啊,不叫歐陽術啊。”
“是啊,是啊!”其他人也是附和著。
“莫不是這長安郡主搞錯了吧?”有一人提出質疑,就會有其他人跟風。
“誰知道呢,你看今日這長安郡主與千落郡主針鋒相對的模樣,這些也不好說啊。”
“以我看啊,是不是這長安郡主自己胡編亂造的,畢竟也是個沒見過世面的落魄小姐,哪懂那些國與國之間的事情啊。”
“就是,我也覺得!”
“她肯定是胡說的,一個流落在外的女人,哪有什麼機會接觸婻離國的人。”
“是吧,婻離國歐陽世家這麼隱秘的事情,連我那在邊關要塞的兒子都不知道,也沒聽說,她一個女人,哪能知道。”
“就是,怎麼這麼惡毒,這要是坐實了這駙馬的身份,還不得連累長公主啊。”
“真是惡毒,要知道,沾惹上他國奸細,這般罪孽可是殺頭的大罪。”
一時間眾家小姐夫人似乎是找到了突破口一樣,一人一言的分析著,反正就是看遲顏不順眼。
只聽得耳力較好的遲顏,神情再次冰冷,更是忍不住的白吟,真是一群聒噪的女人啊,煩,一個個沒有腦子。
天天蝸居在貴家後院,一個個的腦子都餵了狗了。
而此時聽著眾人議論的長公主和歐陽術,也似是突然找到了理由,一個個怒目相向的看著遲顏,以及遲顏身邊的小丫頭。
長公主更是一臉的憤怒壓抑不住的說道。
“長安郡主,你這般汙衊我夫君,汙衊我,我必是要上我皇兄面前說道說道,看一下你們武陽侯府,究竟是與我公主府有多大的仇怨。”
“竟然把這叛國奸細的罪名,強行塞進我公主府。”
“我要問問皇兄,這偌大的京城,這偌大的天盛王朝,還沒有我與夫君,與女兒的一席之地。”
長公主面容悲愴,似是受了多大的打擊一樣。
面見皇上?這事可是鬧大了。
眾人聽到皆是心中凜然,若是鬧到皇上那裡這事可是善了不了了。
若真是那駙馬有問題也就算了,可若是駙馬沒問題,這遲顏絕對是吃不了兜著走了,畢竟汙衊長公主罪也是活不了的啊!
一時間,眾人可惜的目光掃向遲顏,似乎已經看到遲顏悲慘的下場了。
“是嗎?長公主與駙馬當真是如此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