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冥河陷入短暫的回憶之時。
此時的凌霄寶殿,隨著冥河的話語,場中一片寂靜,甚至都被冥河的話語給嚇到了。
即使那靈族再不堪,如今已然彙集了近百準聖,近千大羅。
雖然不願意承認,可是如今的靈族,哪怕對於如今的妖族來說也頗為棘手。
若是這股實力都看不上,那巫族究竟可怕到什麼程度?
可是這又怎麼可能呢?
亙古洪荒從來就沒有誕生過這般可怕的種族,這巫族強雖強矣,難道還能逆天不成!
即使那十大妖聖之流,大多根本就不相信冥河的鬼話,甚至他們這萬餘年來可謂是對冥河不滿到了極致。
“哼,區區一敗家之犬,居然還敢如此大言不慚?
這萬餘年投靠了我妖族天庭寸功未立,功德氣運倒是享用無盡。
如今更是藉助這無盡的資源,達到了那準聖後期的層次。
這是爬在我妖族身上吸血啊!
吃飽喝足了,實力大進了,居然還出言動搖我妖族軍心,這究竟是何肺腑?”
剎那間那不少妖族強者對那冥河原本的些許怨氣,甚至都蛻變成了那怒氣恨意。
想到了那冥河這萬年來,那突飛猛進的實力,那十大妖聖,其中不少愈加的憤憤不平。
要知道,即使是他們,大多數也只不過是準聖中期罷了。
當下便有那妖聖按捺不住那心中的火氣,直接出列,不客氣的說道。
“冥河注意你的態度!
天帝陛下的名諱豈是任由你呼來喝去。”
此言一落附和聲一片,就連那帝俊的眼眸之中都閃爍了一抹不滿之色。
“冥河這傢伙當真是好不曉事,這萬餘年我妖族對你可是不薄。
一切的修行資源可是應與應求。
至今卻對我妖族還是不願歸心,當真是不當人子。”
可是即使如此那帝俊的面上卻是毫無異色,反而一臉認真的輕聲詢問。
“哦,莫非道友收到了我妖族所不知道的資訊。”
這話音一落,那原本胸有成竹的冥河面色都不由得微微一僵。
總不能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告訴這些妖族之人,自己當年悄悄回到了自家老巢,反而被其他人的氣息給驚走,並沒有進入核心之地,自然也就沒有實錘的證據。
下一瞬,只見噗嗤一聲。
英召,飛誕,呲鐵等幾位妖聖忍不住嗤笑出聲。
“難道冥河道友這是被打怕了,一點風吹草動,都驚懼不已!”
頓時那冥河的面色愈加難看了起來。
“本老祖誠心相待,爾等居然如此羞辱於我,簡直是庶子不足與謀!”
可是就在這時,那鬼車,欽原幾位妖聖卻是在那冥河面色陰沉到了極點之時,出言說道。
“陛下,此事想必也怪不得冥河道友。
如今巫族行事越發的詭異低調,根本就不符合那巫族一貫霸道蠻橫的性子。
若說他們能夠安分守己,龜縮在中央大陸,屬下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此言一落,那些吃盡了巫族苦頭的一眾妖族大能,不由得微微頷首。
甚至就連那帝俊,在聽到此言之後,都陷入了一抹思索之色。
緊接著,那鬼車妖聖繼續說道。
“而且最近萬餘年,我妖族的探子確實探查到洪荒大地發生了不少詭異之事。
先是那些幽魂厲鬼正在急速的減少。
後來整個大地之上開始瀰漫了一種全新的規則之力。
由此可見,冥河道友的擔憂並非空穴來風。”
其實洪荒大地之上的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