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心中的恐懼煞氣瘋狂殺戮之意頓時全部消散一空,急忙一臉慚愧之色的單膝跪倒在了祖巫的面前。
“后土大人我等無能,請祖巫降罪。”
聽著這滿是不甘的語氣,后土輕聲嘆了口氣,還是勸慰了兩句。
“無妨,你們的進步已經很大了,只是時間有限,怨不得你們,莫要做這等小女兒姿態了,速速起身,好好觀摩其他人的戰鬥,其中有很多值得你等觀摩學習的地方。”
眾人聞言默默起身,屹立在後土祖巫身後一言不發,那緊握有些發白的拳頭,指甲似乎都已經刺入血肉之中,心中暗暗發誓,日後努力修煉一定要一雪前恥,報了今日慘遭淘汰之仇。
此時的深谷中,戰鬥依舊持續焦灼著。
少了一些族人的牽制,兇獸大軍對巫族眾人的合圍攻擊更加的緊密起來了,就連最強大的蚩尤和夸父都不能像之前那樣隨意的對兇獸大軍穿插切割突進了。
就連部族中最強大的兩人進攻的腳步都已經被羈絆住了,似乎兇獸大軍的優勢越來越明顯,眼見巫族眾人受到的攻擊傷害越來越密集,夸父狠狠揮舞了一下手中的木杖,瞬間將周身數百頭兇獸擊飛而去,露出了一大片的緩衝之地,高舉木杖急聲吼道:“族人們速速向我聚集。”
周邊的十幾位族人聽到夸父此言,毫不猶豫便朝著夸父圍攏而去,這一幕的變化讓山崖處的后土都不由得微微點頭,眼神中盡是讚許之色。
有了眾人的幫助在夸父的調配之下,漸漸的穩住了腳步,有條不紊地對著周身的兇獸清理打殺著,越來越多的族人被彙集在了身邊。
眾人圍成一個圈將後背交於隊友的保護,再也不像之前那樣腹背受敵狼狽不堪的模樣,而兇獸們限於空間的限制,群戰能力也被大幅度的削弱,也無法施展像之前那般十餘頭圍攻一個巫族的手段。
在夸父的穩紮穩打之中,不但再也沒有人員減員,而且還對兇獸有大軍產生了不菲的殺傷力。
那高舉的木仗綻放著碧綠色的光芒,在這股光芒的照耀之下,巫族眾人的消耗被迅速的補充著,就連那被兇獸撕裂的傷口沾染的煞氣都在這光芒的照耀下,淨化者癒合著。
從上空看一個複雜的圓形軍陣正在慢慢的形成,最外圍由防禦力最強的和攻擊力最強的配合防守,第二層由可以進行遠端攻擊的族人配合駐守攻擊,在軍陣的保護之下可以肆無忌憚的全力攻擊,那剛猛爆烈的各系法則之力混合著血氣瘋狂的朝著四周的兇獸傾洩而下,在獸群之中爆炸開來,瞬間在獸群后方造成了一陣陣的騷亂,而被保護在內的幾位族人則是不斷地輸出溫和的法則之力為全力輸出的眾人提供源源不斷的力量。
隨著眾人配合的愈加緊密,兇獸對軍陣的攻擊愈發的無力,也不是沒有強大的兇獸妄想依靠著自身強悍的體魄硬抗眾人的攻擊殺入陣內,好不容易殺到第二層,還沒喘過一口氣,就被那五顏六色的各種法則攻擊砸的暈頭轉向,身形一個趔趄差點倒地,硬生生撐起那有些發虛的四腿,重新抬起那兇殘而又高傲的腦袋就欲仰天長吼。
結果還沒等起發出那豪邁的吼聲,近百丈的棒槌眨眼間就已經狠狠的抽在了那正要享受殺戮盛宴的獸臉上,一陣沉悶的哀嚎之聲伴隨著鋼鐵相擊之音,還有巨齒骨骼斷裂鱗甲破碎之音,交響在了一起,奏起了獨特的戰爭凱旋之歌,那兇獸化為了一顆超大號的炮彈,宛如流星一般轟向了遠方,只聽轟隆一聲,重重砸向了大地,不知道砸死了多少兇獸。
看著同伴那悽慘的下場,兇獸中腦袋靈光的強者頓時對夸父一行人失去了興致,雖然它們渴望戰鬥殺戮鮮血,但是渴望的是殺戮對方,和對手的鮮血,像夸父這樣宛如一隻刺蝟一般,實在不算兇獸們的首選,除了腦袋一根筋的兇獸,機靈點的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