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寒聽到戰端一詞,心中一凜,不過施師叔看了出來,隨後剖析了一番。
俞寒覺得自己實在是庸人自擾,凌霄宗作為超級大宗屹立無數歲月,自己瞎擔什麼心。
不過要說代替師叔去教授弟子,這卻讓俞寒十分詫異。
“師叔,我只是煉氣弟子,怎麼教授弟子,這恐怕不妥。”
“你雖是煉氣修為,但不管是符籙還是陣法,皆是出類拔萃,要論陣法一道造詣,我也未必及得上你,教授他們綽綽有餘了。”
俞寒忙道:“師叔繆讚了,弟子陣法不過剛剛入門,談不上出類拔萃,說到底我和他們同為弟子,只怕不能服眾。”
施瑤道:“無妨,這些弟子都是我一手帶過來的,品性都不錯,由我帶你走一趟,絕不會有人不服,走吧。”
施瑤便帶著俞寒走向那授課竹樓,此時正要到講學時間,眾弟子已然到了樓內,忽然看到師父帶了一個人過來,都好奇地打量向俞寒,這時一人首先發出驚歎。
“這不是俞師兄嗎?”
“啊!果真是俞師兄,多年不見,俞師兄怎麼突然回來了?”
眾人頓時竊竊私語起來,施瑤見狀咳嗽一聲,眾人立馬安靜下來,聽師父開口道。
“他是內門的俞寒師兄,你們以前見過的,前段時間剛剛重新回到天陣宮,你們來見過。”
眾人聞言紛紛朝俞寒拱手,道聲師兄好,心中卻有些奇怪,俞寒雖是師兄,但也不用專門起來行禮啊,又不是築基師叔。
行完禮,便有人開口問道:“俞師兄之前去哪兒了,怎麼忽然不見蹤影?”
施瑤兩手虛按,壓下眾人嘈雜的議論聲。
“你們不許瞎猜了,我今天帶他過來,是跟你們宣佈一件事,明天我要出宗執行任務,短時間內恐怕無法返回,就由你們俞師兄暫時代替我授課。
“俞師兄陣法造詣極高,你們跟著師兄要認真學,若是有人不服管教,我回來定不饒他。”
眾人一聽此言,一下驚訝無比,也不知是驚訝師父的突然離開,還是驚訝俞寒代課。
俞寒一眼便看到薛亦陽也還在此地,坐在最前面等著講學,卻不見鮑彰威人影,便問道:“怎麼不見鮑師兄?”
施瑤道:“他沒心思學陣法,正好前段時間突破至十二層修為,藉口專心準備築基,便不來上課了。”
薛亦陽此時也是十層修為了,俞寒跟薛亦陽打招呼,“薛師兄好。”
薛亦陽臉上一紅,起來還了一禮,便又不吱聲了。
隨後俞寒又與眾人打個招呼,眾弟子突然拘謹起來,客客氣氣地跟他還禮。
施瑤今天也不打算授課了,說道自己回去要準備一下出任務的物品,今天便直接讓俞寒上任。
等施瑤走後,俞寒與眾人一時間面面相覷,不知如何開口。
他從來都是隻管學,自己學起來簡單,此時要他教授別人,卻一下犯了大難。
事實上學習和教習確實是兩碼事,有的人自己學還好,若要讓他上臺講課,卻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有的人則自己學的一知半解,卻恰恰喜歡誇誇其談,彷彿無所不知,不過俞寒明顯不是第二種。
堂中沉默好一陣,俞寒方才略微咳嗽一聲,隨後開口問道:“不知大家跟著施師叔學到什麼地方了?”
臺下眾人聽了,終於斷斷續續有人開口回答:“師兄,我們學到三樞復組陣法的構成了。”
“俞師兄,我們前段時間學的那個金系符文與紋絡勾連,我還不太懂。”
“俞師兄,別聽他們的,你就看著教吧。”
俞寒聽了一笑,此人顯然對他沒什麼信心,不過有點讓他意外的是,大多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