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大滇一下撲通跪倒,“大人,我不是…”
“師兄,他是有罪,不過我念他前來自首,知錯就改,所以就從輕處罰了。”蔣副堂主此時介面道。
“此事稍後再說,郝道人、無印子,你二人將你們掌握證據一一說來。”
郝道人、無印子二人便也將老話重敘了一遍,行流子聽完沉吟片刻,不做評論,轉頭朝俞寒問道:“尤大滇所持符籙是否是你交給他的。”
俞寒聞言點了點頭,“是。”
行流子又問:“你所交付給他出售的符籙從何而來?”
“乃弟子自己所制。”
千符殿來人聽他這話頓時大怒,出口喝道:“大膽豎子,安敢在此胡言亂語!”
“肅靜!”行流子開口止住爭執,“俞寒,我命你此刻在這裡現場製作符籙,一柱香之內製成三張你所會最高等級的符籙,你意下如何?”
眾人聞言心中一鬆,千符殿使者清楚,若是要製成三張一品符籙,以他之能一炷香自然不是難事,可此人當時所售符籙便達到了二品初級,這二品符籙莫說是他一個煉氣弟子,就是自己作為一個三品制符師,一炷香的時間也很難保證按時完成,畢竟成功率是一個難以預測的阻礙。
施瑤一聽頗有意見:“堂主,他所制乃是二品符籙,一柱香的時間制三張絕非易事,不是說他不會,只是時間不太合理。”
不料此時俞寒卻道:“弟子遵命。”
“你…”
施瑤轉身欲說些什麼,卻見俞寒一拍儲物袋,已然取出一套高檔制符器具。
“來人,點香。”蔣副堂主見狀立馬就著人點香,底下人也著實能幹,頃刻間便手起香燃。
蔣副堂主見這人辦事周到,暗自點了點頭,抬頭一看眾人,忽見大家表情怪異至極,或是驚恐或是驚嚇,甚是奇怪。
於是轉眼要去瞧著那人制符,卻不見他有什麼制符動作,反而起身舉起三張符籙,說了一句“好了”。
“什麼好了,你倒是快制符啊!”蔣副堂主一聲喝道。
他雖然兀自腦袋不清楚,行流子卻很快回過了神,單手一招將三張符籙攝在手中,驚奇地打量了一遍。
行流子看了半晌,嘴角泛起微笑,然後將三張符籙朝千符殿使者遞去,說道:“你看一看。”
那使者自然是驚駭不已,不過心中卻毫不相信,立馬伸手將符籙接在手中,要指出其中不堪之處。不過等他看到第一張符籙時,便當即傻了眼愣在當場。
原來這當先一張符籙,赫然竟是一道威力驚人的滾雷符,乃是正宗二品中級符籙,遠非他所認為的二品初級符籙可比。
這人將眼睛揉了又揉,卻是也沒有看到別樣景象,此符竟是看不出任何瑕疵,於是心驚膽戰地去看那第二張符籙,結果又是一驚。
這第二張符籙仍然是一道二品中級符籙,定身符,此符雖然倒不少見,不過這一種符籙成功率卻並不算高,甚至還要低於其他同階符籙。之所以還有不少人願意花大心思製作此符,便是因為這一道符籙頗受歡迎,不過此符使用出來後,每一張之間威能的差距卻是不小。
這人此時已然有些麻木,繼續看那第三張符籙,果不其然仍然是二品中級符籙,連環火烈符。
這一張符籙相較於前兩張來說,顯得更為普通常見,不過令他格外注意的是,這一張符籙之上的靈力波動似乎不太一般,看起來竟有些讓他害怕的感覺。
懷著大起大落的心情將三張符籙看完,這人一時忘了正事,對行流子說道:“堂主,在下能不能瞧一瞧這一張連環火烈符的威力?”
“閣下要試符籙,這自然是應該的,但試無妨。”
此人聞言便拿著符籙飛身而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