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眾人各自打坐吃藥,俞寒站起來往老弟子那邊走去,在人群裡四下裡尋找,找了半天終於見到沈師兄坐在那裡打坐療傷。
“沈師兄,你怎麼樣?”
沈師兄聽到聲音睜開眼來,看到俞寒站在面前,不由得嘆息一聲,“唉,這次對手太強了,我確實無力對抗,我看他恐怕得有十二層修為了,不說了,你們那邊怎麼樣,你淘汰了嗎?”
“我還沒比,許隨風師兄第三輪被淘汰了,鄧師兄好像上一輪就被淘汰了,我沒看到人,對了,你們明天第三輪結束是不是還有一次機會挑戰?”俞寒問道。
“是啊,可是那有什麼用,內門弟子到現在也沒見有人能挑戰成功的。”沈師兄搖頭嘆氣。
“師兄你還有法器嗎?”
“師父賜下的那件高階法器和我自己買的一件高階階器今天都被擊損了,不找人修復是用不了了,手裡還有一件中階法器,更沒什麼用。”
俞寒一拍儲物袋,兩道靈光一閃,一件木甲和一柄細細長長、鋒芒畢現的利劍落入手中,沈師兄一見那木甲還好,那是師父當時賞賜的,可扭頭一瞧那柄細長的劍器,登時瞪大了眼睛,只覺一股凌厲劍氣剎那透劍而出,看起來竟極為強悍的模樣。
“這…小師弟,你這是做什麼,還有這劍看起來好犀利啊,是你的法器嗎?”
“對,這柄劍叫做鷹九斷絕劍,乃是頂階上級法器,威力巨大,別說高階法器了,全力一擊的話,就是普通頂階法器也未必能擋得住。師兄,明天挑戰之時你一定要先上場,內門弟子中有一個披紅色坎肩的人,你便挑他就是。”俞寒如此說道。
“啊?這劍是…怎麼你讓我挑那人,你認識他嗎,他修為最低?”沈師兄聽他這話驚訝無比。
“不是,那人修為並非最低,只是我看內門弟子演武之時,此人雖然修為不低,但破綻最多。別的不說,光是此人使得那一套劍訣就有三大漏洞,一點劍意也無。
“其他兩處說了你也不好記,你只記住先用其他法器招架一番,不要亮出此劍,受點傷也無所謂,當此人御劍迴旋從側面擊你之時,你便立即用出這柄鷹九斷絕劍,不用管其他,一心長驅直入。
“穿上了這件木甲,即使拼著受他一擊也沒有大礙,此人最強法器就是那把劍了,即使再掏出什麼法器來應付也不用管,直接將此劍催動到極致,這劍不說在頂階法器中是佼佼者,就是在頂階上級法器中也不弱,到時便可一擊定勝負。”
俞寒一番仔細講解,將沈師兄聽得目瞪口呆,緩了一陣才開口說話:“這是真的?不過你將這麼強的法器借給我用,你明天比試怎麼辦?”
俞寒聞言再次一拍儲物袋,一片青黛光華一閃,一柄玲瓏小傘出現在手裡,說道:“我沒事,我還有一件不比這把劍差的頂階中級法器,這法器非同一般,能攻能守,能點能面,相當全能。”
沈師兄又見他掏出一把質地相當不俗的頂階法器,不由得歎為觀止:“你發財了?怎麼這麼多頂階法器?”
“任務做多了,發了點小財。”俞寒只這麼說,他還有一件頂階下級水準的登雲靴沒拿出來,不然沈師兄又要驚訝了。
隨後俞寒便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打坐起來,名單上還未出現他的名字,也不知道對手是誰。
次日一早,比試繼續進行,在比了一陣之後,俞寒的名字終於出現了。
他這次的對手叫做賈宇恆,此人俞寒有些印象,雖然不是他重點關注的那一批人,但也實力不俗,曾經引起過他的注意。此人擅長遠攻,而且還擅用符籙,攻擊手段多樣,不容小覷。
比試又打了一個時辰,高之歌此時碰到勁敵,再也無能為力,遺恨落敗,但他回到位子上倒也沒有多苦惱,似乎為自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