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寒見狀伸出一手,往他手心裡一放,那人一瞧眼睛一亮,原來是十塊靈石。
“道友這…”他將靈石一收,“這怎麼好意思,不是我不願意與道友個方便,只是咱們身為修道之人,最重要的便是重信諾,講義氣,我既然答應過了那位大師,那麼自然…”
俞寒見狀又伸出一次手,往他手心裡一放,那人低頭一瞧,見是無十塊美麗的靈石,將其往自己儲物袋裡一塞,一面收拾攤子,一面朝俞寒說道。
“大師平生最愛會友,想必見到道友一定滿心歡喜,互為知己,也罷,我為了大師能得到知己,今日無論如何也要擾他清淨,請隨我來。”
說罷帶著俞寒徑直往坊市外走去。
出了坊市,那人取出一片加了些裝飾的小懸葉出來,跳上去搖搖晃晃朝著一個方向飛行。
俞寒一瞧他這個小懸葉,只見葉子表面還鑲了一層薄金,陽光照射之下金光閃閃,看起來倒像個了不起的寶貝一般,不由得會心一笑,想起來自己第一次得到小懸葉時的興奮之情。
“這葉子是你自己做的嗎?”俞寒問道。
“啊你說我的小懸葉?”這位攤子主頗為自豪,彷彿說著自己的寶貝一般,“我又不會煉器,自然做不了,這是我跟特意找人給我鑲上去的,怎麼樣?很氣派吧。”
見俞寒點了點頭,這人愈發歡喜,問道:“還沒請教前輩尊姓大名,不知道找那位大師做什麼?”他見俞寒直接裹起遁光,已知不是煉氣修士。
“我叫俞寒,找那位大師是想探討一下制符一道的技藝。”俞寒直截了當地說道。
“啊!原來前輩也是制符大師!小的倒是有眼無珠,難怪前輩一眼就看中了那個掌心符,這個確實不是小的亂吹,那符籙聽那位大師說,正是他的得意之作呢!”
“看得出來。”
俞寒一路跟他說著些閒話,不久兩人便進了一片芳草鮮美的山坡,此坡不大,但風景極好,正加上今日陽光燦爛,一片和曦的陽光灑在那片山坡上,俞寒從半空看去,只覺滿眼的絢爛多姿,儘管時日已入秋,似乎更甚春朝一般的美妙。
兩人落在山坡上,俞寒就近打量那些花草,似乎不同於尋常,皆是奇花異草,不論春秋的綻放著光彩。
在花草深深之處坐落有一間茅草屋,草屋不大,但卻精巧,屋外一圈籬笆,籬笆院裡種了一群更加爭奇鬥豔的花朵,俞寒看了心中訝異,心想難道這人是位女修?
那攤子主帶著俞寒來到院門前,向裡高聲喊到:“汪大師!在家呢嗎?”
他這一道粗獷嗓門在風景怡人的百花叢中,顯得十分突兀,並且格格不入,叫一旁的俞寒不禁嚇得一激靈。
攤子主卻絲毫不覺有何不妥,等了一會兒見無人回答,當即再次高聲喊了一句。
這人見俞寒在一旁等著,還向他打包票,“放心,我一定叫你靈石不白花,讓你見到他。”
說著又要再喊一嗓子,這時忽然從屋內響起一道慵懶的嗓音,“誰讓你又跑過來的!”此時這嗓音卻帶著些怒氣。
那攤子主被他一罵,頓時臉露歡喜,朝俞寒示意的笑了笑,隨後便聽到屋門吱呀一聲開啟,從裡面走出一個白衣青冠,面容俊雅,略顯滄桑的中年男子。
那男子人未跨出屋門,便一聲罵道:“小皮子,我不是讓你最近別來了嗎…咦,他是誰?”
攤主人見狀立馬上前笑道:“嘿嘿,汪大師,我來給你介紹個人,這位前輩也是一位大師…”
他還未說完,這男子便怒忽的怒道:“你做的好事!竟敢私自帶人前來找我,以後你也不用來了!”
說著便要一把將他甩開,返身回到屋內。
俞寒見狀連忙說道:“這位道友好,在下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