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小雜碎,看你的破爛武功能不能憾我分毫!”
老者一聲大吼,渾身法力洶湧而出,將自己那件盾牌法器威能全放,一道厚厚護體光罩凝結而出,迎接那勢如滔滔江河的磅礴掌力。
只見這條由無數掌力匯聚而成的江河之中,當先一隻凝形掌印轟然擊在那護體光罩上,渾厚的內力,一下便將那光罩拍出了一隻內凹的手印,毫無半點停歇,隨後一一隻只掌印朝著這一個點發起猛攻。
那光罩吃上一掌後,還不見如何動搖,只是表面光芒泛起一層波瀾,正中那一點上略微有些變形,不過一瞬間的功夫後,形勢就發生了急劇的變化。
那光罩受擊的一個點上,忽然誇張地持續往裡凹陷,而且這變形的速度越來越快,彷彿大廈將傾一般,經過了剛開始的緩慢傾斜,隨後宛如地崩山摧,瞬間轟然崩潰。
這掌力還遠未結束,在光罩一下破滅之後,那塊盾牌徹底裸露在外,直接被掌印擊中,雖然一時不見崩裂,但卻吃不住這巨力,被那掌印推著,剎那便貼在了歸姓老人胸前。
這一下從迎敵到破盾轉變的太快,那老者絲毫反應不過來,驀然便覺胸口一股磅礴巨力擊來,雖然隔著盾牌,也兀自震的內臟如翻江倒海,隨後整個人也被猛然往後推了出去。
這一條掌力長河每一掌的落位,都會發出一聲轟隆聲響,當這聲響完全結束之時,在俞寒正前方,一條長長的通道,擊碎了林木山石,在老林中貫穿了好長一段距離。
俞寒身形一動,片刻後趕到這條擊出來的通道最裡面,只見那老者此時噴出一嘴老血,將胸前一塊遍佈裂痕的盾牌也染的通紅,不過還留得一口氣在。
“桀桀桀,”那老者忽然用盡最後力氣,歇斯底里的狂笑起來,“一損俱損,同歸於盡!這就是我歸損的道理!”
俞寒聽得有些發毛,突然眼珠一定,看到那老人的一隻手上,不知什麼時候拿了一顆深藍色的圓球。
此球外表呈深藍之色,裡面卻遍佈裂模樣的,一道道交錯的粗線,仿若雷霆,隨後這圓球內部忽然一道光芒閃了一下。
俞寒大驚,雙腿瞬間一蹬,身形暴起,猛地朝後急退出去。與此同時,他腰間儲物袋飛出一道濃厚的青黛色靈光,這光芒一出,光芒的一頭一下張了開來,張出一塊圓圓的光盾,盾上濃郁的靈力流轉不定,將俞寒前方堵的密不透風。
剎那間,一團刺眼光芒忽然爆發而出,從那歸姓老人之處激發,急速向外擴張,轉眼便將方圓數十丈範圍籠罩在內。
在這範圍中一道道雷光閃現,四散劈擊不休,將波及之處一下絞的粉碎。
此時俞寒處於這光團邊緣之處,面前一道濃郁的弧形屏障,牢牢屹立在雷光劈擊之中,雖然屏障表層被擊的不停破損開來,但始終不能深入,並且這屏障還在不停的修復之中。
這光團來得快,去的也快,俞寒將這柄重新煉製後的雨落湖光傘收起,檢視了一番傘面,毫無損傷,不過抬頭一瞧面前景象,不由得瞠目結舌。
只見以那歸姓老人為中心的方圓數十丈空間,好似遭受了大災難一般,此刻一根樹也沒了,就連地面也被轟擊的翻了三層土,尤其是那中心之處,地面整個轟出了一個大坑,那老人更是連渣都不剩了。
此時俞寒又看了一眼手中小傘,心中還有些後怕,不過對於此傘的威力,倒是添了一些驚喜。
他將傘收回儲物袋,四下打量一眼,那歸姓老人是煙消雲散了,另外一邊那九位冤大頭還在。
說實話俞寒和那歸姓老人一樣莫名其妙,不知道這幾位是豬油蒙了心,還是鬼上身,稀裡糊塗跑來爭奪自己無意中發現的一塊小靈石。
那靈石俞寒發現之後也不在意,只是拿在手裡,過去偷聽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