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只要這個孩子沒有屈服,那麼我們的嫌疑人就不可能對他們怎麼樣。&rdo;艾米麗鬆了口氣。瑞德的手輕輕地放到了她的肩膀上,重重地捏了捏。
艾米麗捲了卷嘴角,沒有繼續說什麼。
顯然,對於bau的所有人來說,只有當那件事情沒有發生過才是對瑞德最好的‐‐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很多事情不是依照他們的意志所轉移的,而刮擦先生……嗯,刮擦先生,他必須死,必須要依照法律流程被判處死刑才行!
這一次,他惹錯人了!
艾米麗如同一頭被侵佔了領地的母獅子一樣,她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對她的幼獅下手,更何況……同是官僚,她那個與她關係不是很好的媽媽現在正急著彌補她們之間的關係,她當然可以在抓到刮擦先生之後把他調到有死刑的州去審判。
雖然打定了這樣的主意,但是艾米麗一點兒沒有表現出來,她就像是一個最好的朋友那樣沒有讓任何人起疑‐‐只有羅西看出她的不一樣了,但是顯然羅西也沒說出真相。
他們幾乎動用了所有的關係才把瑞德從監獄裡撈出來,又找到了證據來證明他的清白,而製造出這一切的刮擦先生,他真的就該受到最可怕的懲罰才行!絕對的。
羅西也很憤怒,但他壓抑了他的憤怒。
說起來他們做了那麼多才找到刮擦先生的漏洞也的確讓他們十分洩氣‐‐現在,那傢伙還逍遙法外,這可真的是明晃晃的對聯邦調查局示威了,尤其是……在瑞德焦慮於他母親的病情的時候,刮擦先生的那些做法就顯得不僅僅是犯罪與示威,而是單純的惡毒了。
雖然,用惡毒來形容一個連環殺手不算是個多麼不匹配的事兒,但是如果說這個連環殺手一直以來都在跟他們作對,且自詡是個藝術家的話,這樣做就十分不符合他的人設了。
一定是有什麼迫使他加快了作案的步伐。
大家對此深信不疑。
但是此時此刻,研究這起加州的戀童案件則更為重要。
並且,在不被重視的時候,刮擦先生才會越發的懇切,越發的急躁,他是不會被遺忘的‐‐至少,他不允許自己被遺忘。
所以說,目前,bau的組員離開了匡提科可不是一件壞事,至少……對於查案來說,這不是一件壞事。
而顯然,瑞德是不希望大家為了他的事情而煩惱的,但他也同意思,刮擦先生不算是&ldo;他的事情&rdo;。
飛機上,時間就在案情分析中飛快度過。很快,飛機落地,加州的熱情與陽光就這樣在他們每個人的面前展現無餘。
然而,溫暖的加州只是它的表象,在所有人的心中,那罪犯如同挑釁一般的站在監控影片下的畫面簡直就像是一個詛咒。
沒有人會喜歡詛咒。
即使明知道那不是真的。
走下飛機,所有人都安安靜靜的,沒有人說什麼。
艾米麗安排下去,基本上大家都十分熟悉流程了,該做什麼的就去做什麼,沒有人提出異議,就連剛剛修整好的瑞德也跟著去了法醫實驗室‐‐
被拋屍的孩子們的屍體陳列在實驗室裡。
法醫之前跟bau也合作過,所以當她看到瑞德的時候,顯然眼神裡充滿了同情,而瑞德這個時候最不需要的即使同情。
他只能尷尬地笑了笑,站到了的身後。
也十分體貼地過去跟法醫攀談了起來。
關於孩子們的屍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