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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之前在泰山行宮繾綣地吻過她的傷口之後,他便格外喜歡她的後背。
從脊柱處蔓延的酥麻之感讓阮慕陽忍不住掉下了眼淚。當察覺到他的意圖的時候,她慌了起來:“不要dash;dash;”
帶著哭腔的聲音更像是欲拒還迎。
“夫人會喜歡的。”張安夷的聲音低啞極了。說著,他安撫性地在她肩上吻了吻,隨後貫穿了她的身體。
從細細地喘息到不能自已地尖叫,阮慕陽被翻來覆去弄了好幾回,嗓子都啞了。
後半夜,原本心事重重的阮慕陽被折騰得累得不行,眼睛閉上就睡著了。張安夷則起來讓人弄了盆水,極為憐愛地替她清理蔓延至腿上的白濁的痕跡,隨後撫著她的臉,若有所思。
第二日,阮慕陽醒來的時候張安夷已經進宮了。
用過一些粥後,她單獨叫來了寒食。
“寒食,你替我去辦件事情。”她道,“你替我找個可靠的人去金陵的溧水縣找一個女子。這個女子姓蔡。帶著一個孩子。找到他們,你讓人將他們護送到京城。”
寒食雖然疑惑阮慕陽為什麼忽然要去溧水找一個女人和一個孩子,但是什麼也沒問,便答應了。
看著寒食走後,阮慕陽抿了抿唇,眼中帶著堅定和決然。
這是她上一世知道的最後一件事,也是最後一張底牌了。再往後,她真的只能靠著自己搏了。
上一世,阮慕陽臨死的前幾天就已經被謝昭徹底軟禁了起來。她聽給她送飯的丫環說,一個姓蔡的女人帶著個男孩找到了永安王府上,說那個孩子是他的孩子。
可是那時候她已經不在意這些了。謝昭玩過的女人不少。甚至厲害到光用看便能看出一個女人是不是處子,在外面不小心留下孩子也不為過。
至於那個女人和那個男孩最後怎麼樣了她不知道。不過以她現在對謝昭的瞭解,在改立太子的呼聲這麼高的時候,他一定不允許別人發現這件事,對他造成影響。
原本那個女人要在明年年初才會帶著孩子找到永安王府,而她現在做的就是將這件事提前,把這件事透過洛階捅出去。她相信洛階會把握好這次機會,給謝昭當頭一棒。若是運用得好,說不定還能給謝昭與徐厚孫女的結親帶來影響。
這樣一來,太子煉丹,永安王行為不檢點。雖然不至於將兩人再次拉至一個,至少那些喊著要改立太子的大臣會安靜一段時間。
八月下旬,趙氏派人傳來了訊息,阮慕陽的姐姐阮暮雲有了身孕。
阮慕陽高興極了,與老夫人說了一聲後,與趙氏一同去宋府看望了阮暮雲。
九月初,寒食告訴阮慕陽蔡氏母子已經到京城了。
接下來就差個機會把他們母子推到洛階面前了。
初九那天,阮慕陽約了洛鈺還有韓若一同去京郊爬凌日山。
那日,阮慕陽特意提早了一些坐著馬車到洛府門口等洛鈺。
在等洛鈺的時候,她朝馬車外看了看,只見一個穿著樸素。卻很是美貌的婦人帶著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徘徊在洛府門口。
那個女人便是蔡氏了。
說好坐阮慕陽的馬車,聽說阮慕陽已經在門口等著了,洛鈺急匆匆地走了出來,正好與蔡氏撞了個正著。兩人都險險摔倒。
洛鈺性格刁蠻,平日裡京城裡的人見了她都是要繞道走的,哪裡有被撞到過?
站穩了之後,她打量著蔡氏,皺起了眉,聲音清脆,氣勢很大:“哪來的婦人竟敢衝撞本小姐!你在洛府門口鬼鬼祟祟地做什麼?”
蔡氏臉上帶著惶恐。
阮慕陽聽到聲音,讓點翠掀開了馬車的簾子。從馬車上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