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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鄭姝似乎知道了阮慕陽不願帶她回京的事情, 從此,平步青雲
終於回到了京城。
一到張府,阮慕陽去拜見了老夫人,將李氏身體好起來的事情告訴了她,然後又象徵性地去看了看王氏。
已經有身孕三個月了,王氏的肚子已經顯了出來。
阮慕陽也得到了個好訊息。張安夷由洛階舉薦給了聖上,擔任了《光華崇帝實錄》的纂修。能為先帝纂修實錄是一件非常榮耀的事情,他的《光華崇帝實錄》將傳閱後世,作為史料。
兩個多月未見,再次見到張安夷,瞧著他溫和地對自己笑著,阮慕陽覺得心中發軟。
“還未恭喜二爺。”
一別兩個多月,夫妻之間自然是繾綣極了。
張安夷撫摸著她的側臉,笑著道:“夫人像是瘦了些。路上可還順利?”他並沒有問起李氏的病情,想來也是知道李氏的身子好了阮慕陽才回來的。
感受著臉頰處輕柔的癢意,阮慕陽道:“自然是順利的。最近二爺在宮中可還一切順利?”
“自然。”
阮慕陽垂了垂眼。很快一場波瀾即將被掀起,如今朝堂上的寧靜只是最後的寧靜了。
“不知夫人在擔心什麼?”張安夷不知問的有心還是無意。
對上他那雙被笑意遮著,望不到眼底的眼睛,阮慕陽笑得越發動人:“沒什麼,就是去京州前眼皮總是跳,心裡還是不放心罷了。”
“夫人可曾想我?”已是到了歇息的時候,昏黃的燭火讓房中的氣氛旖旎了起來。
感覺到他慢慢靠近,手撫上了她的腰間,阮慕陽的身子緊繃了起來,有幾分羞赧地逃著他越來越熱的視線道:“自然是想的。”
大約是真的因為分別了太久。心中思念著他,在他的溫存之下,她的心防像是暫時卸了下來,柔軟的一塌糊塗。她鼓起了勇氣問:“二爺可曾想我?”
“可以讓夫人知道一下我有多想。”張安夷低低笑了一聲,隨後將她推倒在床上,俯身吻了下來。
唇齒交融,他極有耐心地逗弄著她的小舌,一雙手則在她身上一會兒重一會兒輕地揉著,讓她的身體慢慢回憶起往日的溫存,在他掌中熱起來。直到阮慕陽在他手中顫抖了起來,渾身潮紅,隱忍了許久的張安夷才扶著她的腰將她徹底貫穿。
想來他真的是想極了,像是要阮慕陽切身體會一下那種思念,弄得她哭了好幾回。
第二日,張安夷神清氣爽地起來進宮纂修《光華崇帝實錄》,而阮慕陽則渾身痠痛、看著自己身上的痕跡氣了良久,才起身去吩咐琺琅與點翠將從京州帶回來的特產分給各個院子。
跟老夫人說過之後,阮慕陽分別向洛府與朱府送了一些。
恰逢洛鈺去隨著母親去了城外的寺中不在,阮慕陽便派人送去了。而朱夫人那裡,她親自去了趟朱府。
沒想到阮慕陽去了趟京州,帶了些東西回來還想著自己,朱夫人心中自然是高興極了,覺得阮慕陽不但知曉分寸,處理起事情來井井有條,心也寬,是個值得深交的人。
原先還在心底的一些成見徹底沒有了,她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
“聽說張修撰前些日子擔任了《光華崇帝錄》的纂修,聽說那些入了內閣的閣老們原先在翰林的時候也都做過纂修,以後你的日子要好來了。”朱夫人笑著道。
阮慕陽笑了笑。
是的,而且張安夷進入翰林不到半年便做了纂修,旁人基本上都要將近一年才有機會。
朱夫人又問:“我聽我們家老爺說兩淮一帶前些日子一直在下雨,差點淹了,你路上好走嗎?”
“是碰上了大雨,走得有些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