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dash;dash;”鄭姝癱坐在地上。
老夫人又看向阮慕陽,嘆了口氣說:“慕陽,這樣處置委屈了你。”
阮慕陽搖了搖頭說道:“驚動了祖父祖母,慕陽心中愧疚。”
癱坐在地上的鄭姝看著一派端莊的阮慕陽,深深感覺到了自己與她之間那不可逾越的差距,心中又是無力,又是恨。
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她好過。
張安夷始終留意著鄭姝,見她要開口,便朝旁邊的莫見使了個眼色,然後說道:“將人帶下去吧。”
莫見立即拉住了鄭姝,並且偷偷將她的嘴給捂住。
就這樣,鄭姝連最後將阮慕陽拖下水的機會都被張安夷剝奪了。毫無反抗之力。
鬧了一整晚加上一個早上,這件事終於算是過去了。
張府頭一回這麼烏煙瘴氣,老尚書與老夫人的心情都很不好,便讓小輩們都走了。
阮慕陽準備同張安夷一道回穿雲院,卻聽張安夷說道:“夫人先回去休息吧,我還有些事要處理。”
阮慕陽不疑有他,點了點頭便先走了。
張安夷站在老尚書老夫人的院外,看著她的身影越來越遠,忽然轉身攔在了走在最後,吊兒郎當的張安玉面前說:“四弟,我們談談。”
張安玉料到昨晚的事情張安夷肯定全都知道,便點了點頭。
他們沒有去穿雲院,而是去了張安玉院中。
“二哥,你想問我昨晚的事?”張安玉語氣懶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