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列。
這將是武帝此生這最後一次巡行了。
臨行前一日晚上,阮慕陽檢查著準備好的行李,心中感慨。
上一世的這個時候,她正在永安王府中悽慘度日,借酒消愁,甚至還試圖挽回謝昭的心。而現在,她竟然有機會隨行武帝巡行。
果然只要願意去嘗試,命運是可以改變的。她忽然很珍惜這樣再活一世的機會,想以後過得更加好。
將阮慕陽那超越了年齡和時間、毫無由來深沉看在了眼中,一身常服的張安夷走近問:“夫人在想什麼?”
阮慕陽回過神來,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道:“我在想,如今我也算是妻憑夫貴了。”
被她這番話取悅,感覺到了她對自己倚仗與依靠,張安夷在阮慕陽身邊坐了下來,一隻手攬上了她的腰說:“夫人太過謙虛,說來一開始還是我高攀了。”
現在京中人都說她阮慕陽運氣好,雖然沒做成王妃,卻嫁了個閣老。
聽出了他語氣裡的揶揄,她瞪了他一眼。
這一眼與她平日裡端莊嫻靜的樣子截然不同,帶著幾分勾人的味道,眸光流轉,看得張安夷眸色深了深。
阮慕陽卻不自知,想起了去了莊子上的張安朝和陳氏夫婦,倚在他懷中說:“三弟妹如今有孕在身,莊子上比不得家裡,不知道在那裡如何了,照顧的人周不周到。今天老夫人還隱約提起了這件事。”老夫人雖然看著嚴肅,對張安朝這個不是嫡出的孫子很冷淡,但畢竟都是張家的子孫,心中也是關心著的。
到了春日,衣衫輕薄了起來,隔著薄薄的衣物,張安夷感受著懷中的溫香軟玉,手在她腰間慢慢地遊走了起來,嘴裡卻還是一副正經的語氣說:“他們帶去的人不少。我也吩咐過了,想來是不會受什麼苦的。”
阮慕陽點了點頭。感覺到他的手越來越不安分,立即動了動想遠離一些,卻被他禁錮住,一同倒在了床榻之上。
“明日便要動身南下了。”阮慕陽身上發軟,聲音裡也帶著嬌氣。
張安夷伏在她身上,手沿著她的腰際慢慢向上,說道:“放心,勞累不到夫人。”
國喪未過。阮慕陽想著他不會如何,可是還是覺得羞赧。雖然說了不行房事,可是她卻也因此見識到了他的各種花樣,她全身上下幾乎每個地方都沒有逃過他的手心……有時候她覺得這些更加羞人,也更加折磨她。
身體被溼熱的感覺包圍著,阮慕陽覺得難耐極了,手無助地抱住了他的脖子。修長的雙腿在錦被的襯托下,白花花的細嫩極了。
隨著張安夷的作惡的手越來越向下,她的聲音漸漸變得細碎了起來。
渾身發軟,滾燙的身體唯獨貼著他才能感覺到一絲涼意,可這像是飲鴆止渴,一絲舒適的涼意後迎來的是更難耐的熱。
她幾乎都要哭著求他了。
忽然。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張安夷與阮慕陽的動作的都停了停。
只聽莫聞小心翼翼地道:“二爺,有人找。”
“不見。”張安夷回答得毫不猶豫。趁著停下來的間隙,他目光幽深地看著阮慕陽眼中帶淚,乞求地看著自己的樣子。他的氣息急促了起來,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強勢讓她只有任他擺佈、臣服他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