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不是處子他一眼就能看出來。阮慕陽雖然打扮與舉止都與婦人無異,舉止投足間亦帶著一股別樣的風情韻致,但是他可以確定張二還沒碰她。
感覺到他的手已經伸向了衣襟,阮慕陽感覺得到了危險的降臨,再也控制不住掙扎了起來,低聲道:“你幹什麼!”
隨著她的掙扎,謝昭的手指剛剛好挑亂了一些她的衣襟。
白皙的肌膚上,一抹紅痕格外顯眼。
謝昭的目光變得幽深了起來。他伸出手禁錮住了她,另一隻手猛然將她衣襟拉大,阮慕陽頸下雪白的肌膚就這麼暴露在外。他用手指慢慢撫摸上了那抹紅痕,唇邊的笑變得有幾分危險:“看來張二未必沒碰過你。”
被這樣羞辱,阮慕陽氣得渾身發抖,眼睛裡帶著狠意,滿是戾氣地說:“謝昭,你要是敢亂來,我就是拼了這條命也要跟你同歸於盡。”
她強烈的恨意讓謝昭愣了愣,隨後又張揚地笑了起來。“如此貞烈”他的手指忽然停了下來,挑釁地看了她一眼說,“那我倒是要看看你要如何與我同歸於盡。”說著,他低下頭,吻在了那處紅痕上,重重地吮吸了一下。
鎖骨處感覺到了溼熱和疼痛,阮慕陽只覺得自己被狠狠地羞辱了,恨得咬緊了牙。她用力地去掙扎,卻一定作用都沒有,只能緊緊地抓著謝昭的手臂,指甲恨不能抓進他肉裡去。
她不能喊,要是讓人看到了,這輩子就完了。她還沒有報仇,沒有看到謝昭死。
今天的一切她都會記住!
謝昭終於鬆開了口,帶著幾分意猶未盡地看了看那抹泛著晶亮的紅痕,隨後又看向阮慕陽的臉。
越看越覺得漂亮,越看越覺得惋惜。
這女人便宜了張二。
對於阮慕陽的恨意,他視而不見,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說:“四妹妹別這麼看著我,怪叫人把持不住的。舅舅知道我來了,估摸著馬上就要讓人來找了。四妹妹好好收拾收拾自己,一副剛被人欺負過的樣子我見猶憐,別讓人瞧見了。”
說著,他鬆開了阮慕陽,自己理著衣服。
阮慕陽壓抑著自己的情緒,連呼吸都帶著顫抖。
這時,謝昭又補充了一句:“被人瞧見了也好,到時候你表哥我不嫌棄你,還能收你做個妾氏。”
抿唇太久,阮慕陽發現自己開口有些艱難。她儘量控制著自己的聲音不顫抖,說:“做夢。”
待謝昭從另一個方向離開後,阮慕陽拉了拉衣襟從樹後走了出來。
此刻的她眼睛發紅,頭髮有些散亂,衣襟更是,讓點翠和琺琅嚇了一跳。
兩人立即想到發生了什麼。琺琅的表情變得凝重了起來,而點翠直接哭了出來:“夫人,永安王他怎麼怎麼”
阮慕陽此刻腦中出奇的清晰。她聲音裡還帶著遺留的一絲顫抖,語氣卻平靜極了:“別慌,我沒怎麼樣。先回破曉院,仔細別被人發現了。”破曉院是她出嫁前住的院子。
一路遮遮掩掩回到了破曉院,阮慕陽終於鬆了一口氣,這才發現自己的手腳都在顫抖。
她怎麼會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