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不明白自己為何突然出現在這裡。
我只是有點感冒,不知道為什麼一踏進醫院,突然就昏過去,醒來之後就在這裡可我真的不是精神病,有人聽見嗎?女孩呼喊的嗓音已經嘶啞。
她的聲音也驚動了其他人。
同樣有兩名年輕男子,分別從不同的房間醒來,也在不斷的敲打著視窗:誰把老子關在這裡的?等老子出去之後,一定要告死這家搞非法拘禁的破醫院!
我是一名醫學生,還沒有實習,突然眼前一黑就被關在這裡咦,我的手裡為什麼有一本黑皮書?
除了自己之外,還有兩名觀眾、一名新手小說家被困在這個地方。
聽著外面三人的叫喊聲,越澤則是在默默思考著。
這時,走廊上響起一陣腳步聲。
有一男一女,身上穿著黑藍色的保安服,胸前戴著工牌,手裡提著警棍,走了過來。
見到有人來,三名被無辜捲入故事的新手,頓時叫喊得更加賣力。
閉嘴!
男性保安用警棍狠狠在視窗一敲,呵斥道。
被他呵斥的人卻是個暴脾氣,當即扒在視窗,不甘示弱的回噴:你個小保安拽什麼拽!我告訴你,這是非法拘禁!等爺出去之後一定找人弄你們
他的話還沒說完,那名保安已經一臉陰沉,拉開房間的鐵門,提著警棍走了進去。
房間裡的暴躁男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彷彿篤定對方只是嚇唬一下自己,不敢真的打人。
怎麼著,你還想比劃兩招?知道你這一棍子落下來,你們醫院得陪我多少錢嗎?有本事你就打,來!往這裡招呼啊
暴躁男陡然發出一聲慘叫,捂著自己被擊中的鼻樑骨,痛得滿地打滾,殷紅的鼻血從指縫間不斷滲出。
保安面無表情,再次舉起自己手中的警棍,衝著暴躁男的腦袋,狠狠落下!
警棍如同雨點般,不停的砸下來。
暴躁男很快不敢再犟嘴,只能抱著腦袋縮成一團,無力的哀嚎著,疼得直抽氣,頭破血流、滿身青紫,連站起來的力氣都快沒了。
保安並沒有絲毫顧忌人命的意思,直到將辱罵自己的暴躁男打至半死,他才不屑的呸了一口,重重的鎖上屋門。
之前一直呼救的圓臉妹子已經被嚇傻,如同鵪鶉一樣,瑟瑟發抖的縮在角落裡,眼中噙著淚珠,卻死死捂著自己的嘴巴,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那個成為新手小說家的醫學生,此時也被保安的心狠手辣所震驚,默默的退回房間裡,試圖裝作不存在。
男保安見眾人服服帖帖,沒有一個人再敢跟自己頂嘴,耳根也終於消停了,頓時眉梢一挑,臉上浮現出一絲得意。
和他同行的女保安,此時倒覺得有些不妥,勸道:何必下手這麼狠?他們只是一些被捲進來的普通人,會感到害怕很正常。
我們也不是真的保安,不用這麼入戲。
聽到這句話,一直關注著外界的越澤,眼眸突然一動。
這兩名保安並不是書中角色,同樣是進入故事的小說家?
此時,他聽到男保安冷哼一聲:都已經進入故事裡了,那就是他們命不好!這麼咋咋呼呼的模樣,肯定活不長久。
既然他們遲早要死,那麼被我打死,和被怪物吃了也沒什麼區別。
女保安貌似還想勸些什麼,但猶豫片刻後,最終還是選擇閉口不言。
可男保安卻越說越來勁,反而不放過她,冷聲追問道:你是在質疑我?
女保安急忙連連否認:您誤會了,我怎麼敢您的級別比我大,下級永遠不能反駁上級,這是組織裡的規定,也是我們應該虔誠堅信的守則。
見她服軟,男保安的語氣終於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