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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於普通人而言,此舉無異於逼他們去死!
即便是會游泳的普通人,有很大可能,在潛入船底前就會因為氧氣不夠而窒息。
即便不被淹死,在冰冷的海水中,正常人也無法保持體溫,很快就會因為低溫症而死。
就算有極少數的人,能夠在短時間內下潛成功,但是在粗糲的船底捕捉滑溜溜的船蛆,這些人也會因為耽擱時間,很大機率頭部碰撞到漂浮的異物身亡。
不止是普通人,即便是持有技能和道具的小說家,此舉也太過危險。
人群中,已經有幾位小說家悄然色變,悄悄退到別人身後,試圖將前面的人作為自己的擋箭牌。
可是水手們才不管這些,直接抓過距離自己最近的人,就要往水裡推。
被抓住的人是一名年輕的母親,身邊還帶著一個幾歲的女兒。
不,我不能下去我不會游泳
被粗魯地推搡著,年輕母親望著眼前的深海,近乎絕望的哭喊出聲:我會死的,真的會死人的!
她身邊年幼的女兒不明白將要發生的事情,但是卻被母親崩潰的樣子嚇壞,也撲到母親懷裡,哇的一下嚎啕大哭起來。
但水手們並未被哭聲打動。
在他們眼中,底層人根本算不得人,只是消耗品罷了,死了就再補充一個,反正人數還有這麼多。
耳邊尖利的哭聲,反而吵得他們心煩。
正當水手想要將這對母女直接踹下去的時候,突有一道聲音響起:等等!
眾人回頭望去,就見原本身處最後方的越澤,緩緩站出來。
如同摩西分海一般,人群紛紛後退,為他讓出道路。
在各種複雜探究的目光中,越澤看了一眼抱在一起的母女,淡淡說道:我先來。
頂層的舞廳中,氣氛正熱。
金髮碧眼的舞伴們熱情洋溢,周圍的裝飾富麗堂皇,許多原本還在惴惴不安的旅客,此時也不禁放下提著的一顆心,臉上逐漸出現笑容。
他們似乎相信,自己已經安全了。
此時,爬上前臺的傑克大副,則是大聲宣佈道:尊敬的乘客們,漢斯船長因為有緊急事件需要處理,所以由我暫時住持舞會。
在舞會結束後,遊輪上的工作人員們,會給大家安排房間,乘客們可以隨意入住,沒有任何限制。
但只有一點
他神情肅穆,說道:在你們入睡之後,一定要關好房間的舷窗!
但是這嚴肅的語氣,也只是一閃而逝。
傑克大副臉上的表情再次變得輕鬆:好了,尊敬的乘客們,希望大家好好享受這次旅程。
舞廳裡的眾人依舊沉浸在歡樂中,只有沈禹的表情微微凝重。
記得關好舷窗?
看來遊輪上的危險,依舊是在晚上降臨。
一直到舞會結束,眾人三三兩兩回到房間,沈禹一個人躺在床上時,腦海中依舊在不住的思索著。
上層人的房間,乾燥溫暖、精緻舒適。在入住前,沈禹已經仔細檢查過,門窗堅固又牢靠。
他將雙臂枕在腦後,目光定定的望著上方,腦海正在快速思考。
這次的故事裡,遊輪對於上層人的限制,貌似非常少,除了鎖好門窗這一點之外,沒有任何其它的要求。
危險也許會在夜晚降臨,但是越澤和翠花兩人還在底層,此時不知情況如何,也許會趁著夜色來尋找他。
他應該找機會與兩人匯合。
今晚的舞會上,只出現了大副,白色天使號的船長呢?他需要處理的緊急事件又是什麼
無數疑問在沈禹腦海中盤旋,他本想起身,但是一股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