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錯。”她有些驚訝,和她上次吃的哥哥帶來的那個味道幾乎是一模一樣。
這府裡的廚子都這麼厲害?簡直是臥虎藏龍啊。
“那就好。”容徹笑。
他想也是,廚子特意從那家老字號找來的廚子,做龍井酥的茶也是一併從江南帶過來的新茶,味道是應該差不了多少的。
蘇沐顏吃了兩塊,侍衛阿嚴突然急急跑來,“王爺!”
“什麼事?”容徹順手坐下,給蘇沐顏倒了一別茶遞了過去。
“太子——呃不對,”稱呼說了一半,阿嚴迅速改口,“是順親王,剛剛暈過去了。”
差點忘了現在不是太子殿下了,不過突然改稱呼還真是有些不順口,畢竟容錦夜可是當了二十幾年的太子了啊,形象都已經根深蒂固了。
“什麼?”容徹豁然起身,神色凜然,“怎麼回事?不是說了看管要嚴格,飯菜都要事先檢查過嗎?”
“不是這樣的爺,這件事——”
容徹抬手打斷,“邊走邊說,帶我過去看看。”
“是!”
“等等。”蘇沐顏突然站了起來,幾步追到容徹身後,“是去看那個和流炎長得很像的人嗎?我也想去。”
容徹眉頭一皺,目光變沉,“你就不要去了,那個人……很危險。”
嗯,相當的危險。
他覺得蘇沐顏現在這樣挺好的,不需要再知道更多了。
他帶她離開帝都的時候就是想給她一個全新的人生,從前發生過什麼,不重要,如今已經忘記了的事情就不需要再找回,只要站在當下,往前看,就可以了。
蘇沐顏卻搖頭,“不會啊,他上次還救過我。”
“總之你不要和他有過多的接觸,他是朝廷那邊的人。”容徹隨便應付了兩句,交代馮鬼手,“你看著她,要是再讓她亂跑,我唯你是問!”
上次的事情繞來繞去繞了一大圈,最後都推說是去為蘇沐顏採藥治眼睛的,然後蘇沐顏也說是自己非要跟去的,讓容徹要罰就先罰她。
他知道蘇沐顏是有意偏袒馮鬼手和火舞流炎,但是知道歸知道,好在最後她沒出什麼事,還反倒讓他抓到了一個容錦夜,所以他也就沒有特意再追究。
但是這事到底是誰作起來的,他心裡一清二楚。
馮鬼手被那涼颼颼的眼神盯得背脊發涼,表面卻還故作鎮定,見了鬼了,自己年紀都夠當他祖宗了,居然還敢給臉色他看,他現在混得真是大不如前了,唉!
“去吧去吧!”馮鬼手不耐煩地揮了揮手,雖然沒明說,這事也算是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