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我的顫抖不對勁,整個人都慌了。
她平時了不起的傲氣模樣土崩瓦解,光著身子趴在我背上細細密密地吻,唇瓣與舌腹溼潤地掠過,發出撫慰我的聲響。她的手掌撫遍我全身,撫拭腋下與腹股溝皺褶處的汗液,也溫柔搓揉下腹,舒緩alpha的結撐起來的腔道。
她保證不再咬我的後頸,誇我是她見過的最好最自強的女孩,慶幸那一天去拍了十五的月亮,說她根本不介意我是beta還是omega,讓我等她長大。每一句都萬分誠懇。
淚水沒有停下來,或許因為她的話語而更加抑制不住。她用細嫩的身體勉強罩著我,企圖給予我源自喜愛的溫暖和安心。
少女時期自慰時雖然偶爾也從性幻想物件裡挑出祝伊來抱,但上腦的性慾得到發洩後我還自認是個安分守己的粉絲。
我有些委屈,不太想將與祝伊之間的暗潮湧動上升到雙向地在意對方,這太奇怪了,對祝爾不公平,她什麼也沒做錯。
古裝劇已經播放到片尾曲,一個個人名滑動過螢幕。
“你的茶涼了。”祝伊的聲音輕飄飄傳來,稀鬆平常的話被說得千迴百折,令我耳根習慣性地發軟。
“啊。”
心裡忽然有股氣,不打一處來。
“祝伊。”我叫她,咬文嚼字地,“這幾天能麻煩你送我上下學嗎?這裡叫車不方便。”
“當然,祝爾也已經這麼交待過了。如果工作方面需要我會提前讓你知道。”
酒杯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滿了半杯,她皙白的手腕正轉動著醒酒。
我轉過頭,瞪她,“有勞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坐到了我身邊。
第二天碰巧下了今年最惡劣的夏季暴雨,而我跟她的關係也終於在她那細雨連綿般擾人的催化下變了質。